会悲悯;如果我过得好,你便会不甘心,是不是?”

    秦禹修苦笑:“在姐姐内心,我便是如此不堪吗?”

    “你凭什麽以为,你伤过我一次之后,我还不能觉得你不堪?秦禹修,我们之间没需要撕破脸,望能息事宁人。我恳请你听进去我的实话,我对你,早以没有任何男女之情;也请你,回来对你的娘子卖力,不要欲壑难填,再做忘恩负义之徒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你误解了。”秦禹修道,“我如果是连姐姐的性格都不了解,岂对得起这么多年感情?我从选定放弃的时候便晓得,我再也没有退路了,我落空了姐姐。”

    “你做的事儿,没让我觉得你真清楚了。”杨玉嘲笑,“例如我嫁人在便,你稠人广众之下对峙要见我,特别此时秦骁不在,我不得不质疑你的念头,是不希望我过得好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,我是想你要嫁人了,以后晤面更不方面,因此找机会看看你,报告你将来不管发生什麽事儿,你都可以来找我。我至少,还是你……弟弟。”

    秦禹修说完这话便站了起来,苦笑着看看杨玉,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放到桌上:“想给姐姐买点东西,晓得你一定不会收。冥思苦想,还是送上银票,姐姐留着赏人也好,捐出去给谁也好,总归是我对你的一份情意。祝姐姐以后万事顺当……和秦将军,琴瑟和鸣。”

    说最后四个字,险些用尽了他满身的力气。

    他不等杨玉说话,经掩面快步而去。

    月见见状内心都有些不忍,垂头问杨玉,“姑娘,这……”

    秦禹修和她想的不一般,他近乎微贱的态度,让月见心软。

    “没什麽。”杨玉站站起来,“论拿捏民气,他也是其中宗师,走吧。”

    不管秦禹修什麽态度,她都不会产生任何摆荡,同情他?谁同情昔时的她?

    她今日来见他的目的,只是想让他断念,以后别把秦谢舟当成敌手罢了。

    “夫人,假以时日,如如此时机,秦禹修不会是池中物。”杨玉必定地道。

    她一路看着秦禹修走来,对他可谓知之身子深。

    “夫人单想想,他那般年纪做了探花郎,是不是传奇?”

    他乃至都还不到成亲的年纪,先订婚,过了一年才和林雪兰成亲。

    秦谢舟是传奇,也不可能否认他受到先皇颇多照杨提拔——换谁能有十几岁带军作战的机会?

    而秦禹修,则是靠自己,拼尽了全力脱节出来,获得了比他父亲在世能给他的更多的东西。

    这个男子,另日未必不是温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