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种判断。

    因此他相信,这件事儿必然别有隐情,秦谢舟不会没有缘由便做出这么激烈的事儿。

    “没有,我没有!”太后歇斯底里地道,“我什麽都没做过。现在便连你,也不肯相信我了吗?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这么说,我现在便去问秦骁。”温昭声音极冷,“如的委屈了你,我必然让他给你一个叮咛;如果是你理亏,以后我生怕没方法再为你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太后道:“让秦骁进宫,让他进宫,我要劈面和他对证!”

    温昭让宦官去秦府:“便说我找他,让他连夜进宫,如果他不肯,便说,我求他。”

    太后眼神愈发扫兴,摇头道:“温昭,你什麽时候变得这般懦弱?连你稀饭的女人都护卫不了!”

    温昭淡淡道:“你先好好歇息吧……趁便想想,如何应答秦骁。无论发生什麽事儿,可以到此了却。既然你不情愿,那等秦骁来,事儿便不是那么容易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总算晓得,”太后靠着床上,眼神无望,“谁都靠不住。”

    温昭淡淡道:“我去看看皇上下了没有。”

    轮椅刚推出去,他便听到背面传来了瓷器破裂的声音,握住轮椅的手背不由青筋暴起。

    ——他何尝不想相信她,何尝不喜悦给她出气?

    他也晓得,到头来,是自取其辱罢了。

    她做的许多事儿,都让他无可辩白。

    将军府里,杨玉和秦谢舟方才躺下,便听月见在里头敲门道:“将军,温大人请您进宫一趟。说,说他求您进宫。”

    杨玉听见这话便有些发急,推推一动不动的秦谢舟:“大哥,温昭找你呢。”

    “不去。”秦谢舟冷冷地道,“报告他,了解再去。”

    月见顿时有些尴尬,站在里头没动,影子投在门上。

    “让你去你便去!”秦谢舟有几分不耐性,月见这才行礼急忙离开。

    “大哥你这又是如何了?”杨玉嗔怪道,“你和温昭,不都息争了吗?”

    “和他没相关系,是太后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太后又如何了?”杨玉眼睛瞪大,气焰汹汹。

    这是杨玉连续以来的举动准则,因此听到秦谢舟对太后不满,她第一反应便是这女人又上蹿下跳了。

    “不提这些。”秦林则道,“先觉,以后再报告你。”

    吉日良辰,他可不想把她吓得做噩梦。

    “说嘛!”杨玉伸脱手指戳戳他。

    戳戳戳,这男子的比她的还好,肌很硬实。

    “老实点。”秦谢舟抓住她点火而不自知的手指,笑骂道,“不听话了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是你不听话。大哥,便报告我呗,不报告我,我不着。”

    杨玉内心经把太后骂了个千八百遍。

    秦谢舟道:“你光荣吧,要不是了解陪你回门,你以为我这么多耐性哄你?”

    “你不哄我想干什麽?”

    “你晓得。”秦谢舟眼底有两团火苗在跳动,坐站起来,“被子放在哪个箱笼里了?我再去取一床被子出来。”

    和这个小妖精在一起,他早晚要不由得。

    “哪有新婚燕尔分离的?我不动你便是了。”杨玉笑哈哈地拉他,“我们俩好好说说话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想想也是,只能躺下,也不盖被子不看她,盯着百子帐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