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迷惑人的,并不是美貌。

    杨玉剪开他的衣服,饶是早有生理计划,见到他的伤口或是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
    “你真是命大。如果再歪一点儿伤到肝脏导致大出血的话,你完全坚持不到我来。”

    说这话,她经开始疾速地消毒整理伤口,计划替他缝合。

    这司马仲彻命运也太好了,虽然创伤面不小,完善地避开了内脏器官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你还能说能笑,没有大碍。”杨玉道。

    “或是很疼。”司马仲彻声音低了些,带着些可怜兮兮的滋味,不晓得为什麽让杨玉想起了杨子陌。

    “疼你还不赶紧闭嘴连起膂力!”杨玉没好气地道,“你和漠漠一点儿都不像。她是锯嘴的葫芦,你便是刹不住的话唠。”

    或是得敬他是条汉子,忍耐到现在一声都没吭。

    杨玉略一思索,“清创和缝合的时候会比较疼,要不给你用点麻沸散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。用了麻沸散伤口好得慢。你和我说说话,我能坚持下来。”司马仲彻道。

    “呵呵,反应还很多呢。”杨玉道。

    她身后的月见眉头微微皱起。

    不晓得是不是她想多了,为什麽总以为司马仲彻有种调、戏夫人的觉得?

    杨玉显然也觉得到了,“我和你说话不要紧,你不怕我分神一不当心,一针扎到了你环节。”

    司马仲彻笃定地道:“你不会,你医术很好,我晓得。”

    虽然嘴上嫌弃,杨玉或是和他说话,疏散着他的留意力。

    “你如何晓得我医术好的?是漠漠报告你的?你如何有漠漠的指环?这东西对她很紧张的,你也好好处要。”

    “我便是晓得。我还晓得你许多事儿……”司马仲彻道,“这几年你过得如何样?为什麽嫁给秦骁了?”

    “过得很好,不劳费心。漠漠呢?她嫁人了没有?现在如何样?”杨玉说话间经在穿针引线。

    众人都震悚地看着她动作,听着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这般聊着。

    温昭见状道:“除了月见,你们都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他身后的侍卫显然不安心便是:“大人,如果司马仲彻再使阴招,生怕您……”

    杨玉动作顿了顿,瞪着司马仲彻:“你如何了?是不是想暗杀温大人,偷鸡不可蚀把米?”

    “不算。”司马仲彻道,“我们相谈身子欢,我的侍卫出了叛徒想要暗杀他……然后我想救他,他的侍卫却捅了我一刀,然后我便受伤了。”

    “?”

    “不信你问他。”

    温昭道:“的确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不是你的苦肉计?”杨玉不晓得为什麽,对司马仲彻总有一种莫名的熟识感。

    “这苦肉计,代价也过高了。”司马仲彻道,“你适才不也说了,再歪一点,我命休矣?”

    这倒也是。

    杨玉说他,便道:“那也是你的错。你没有管好侍卫,还吓到了温大人。温大人我们华夏的国宝,有个闪失,你赔得起吗?”

    没想到司马仲彻很好说话,“赔不起,的确是我的疏忽,我会向温大人郑重赔礼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杨玉见好便收,“你是漠漠的亲哥哥吗?”

    司马仲彻闷哼一声:“有点疼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得忍着,很快便好了。”杨玉道,“漠漠如何没跟你来?这个没本心的丫环,有没有话带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