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
    花七娘放下瓜子,用手背撑着下巴:“说说看,你有什麽秘密?”

    杨玉晓得,她如果说自己不晓得花七娘和翟夫人的干系,花七娘这种多疑的人是不会相信的。

    不晓得秦谢舟此时在不在了……

    “翟大人此时正为之焦急不的事儿,我是始作俑者。”杨玉徐徐讲话,一字一句都咬得最清楚。

    花七娘显然没清楚,饶有乐趣地道:“你说说是什麽事儿?”

    杨玉便半真半假地把自己找到秦骁遗体,让他入土为安的事儿说了。

    “是江家两兄弟帮你的?”花七娘眼神变得很愉快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杨玉简短地把自己和温昭的交集逐一道来。

    “你倒是做了一件功德。我看翟照海不顺眼很久了,给他找点事做委实不错。”花七娘愉悦地道,眼中的杀气经不知什麽时候退去了。

    杨玉在内心松了口,继续给自己易容。

    “不管你有什麽猜测,”花七娘话锋突然一转,此次是毫无保存地释放出心底的杀意,“我听到有任何人传我和翟夫人的干系,你便不必活了。”

    杨玉回头看了她一眼,对上她凌厉的眼神,半晌后方垂下眼眸:“我晓得了。”

    和花七娘硬碰硬,对她来说没什麽好处。

    她内心不由得想,花七娘到底和翟夫人什麽干系,在自己没有摸索,也没有阐扬出好奇的时候,花七娘发难。

    花七娘轻笑一声,压制的空气似乎也刹时旋转:“真是个伶俐人,和伶俐人说话便是好。莫非还期望他去阎王眼前给你求什麽?”

    这话本是平凡的寻开心,杨玉却被震动了。

    她连续想,自己为什麽会重生。

    那也便意味着,前世的杨玉,经始终地死去,此时全部都是重新再来。

    杨玉一愣,随便又垂下眼眸,等于默许了。

    花七娘说什麽便是什麽吧,如果如此能有助于她脱险,认可也没什麽,横竖秦骁经不在了。

    杨玉离开之后,花七娘靠在画舫三楼的雕栏前,高高在上地看着她踽踽独行的身影,神态冷凝,谁也不晓得她在想什麽。

    秦谢舟游到岸边无人处上岸,找到两个属下。

    吴防寒着子陌,后者见到落汤鸡一样的秦谢舟,对上他深奥幽沉的眼神,奉迎地“汪汪汪”几声。

    秦谢舟伸手从吴防寒手中把它拎起来,冷声道:“防寒,你去保护杨女士。”

    杨缎令主动请缨:“主子,我也去吧,我怕他一个人精力有限。”

    是晚了那么一小会儿,杨女士经落水,这谁不重要?

    秦谢舟却道:“没有,先跟我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