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酸痛不的腰,大口喘着粗气。

    “将军来了没有?”她问月见,后者摇摇头。

    看起来,秦谢舟去父母坟前待的时间不短。

    温昭徐徐讲话:“如果是他没事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司马仲彻不喜悦了:“我受伤这么重,夜晚很容易发烧,需要人照杨。”

    这些可都是他从杨玉那边偷师来的。

    南疆以巫术见长,巫医不分居,因此他也略通医术。

    在杨玉身边的那段时间,他惊奇地发现,前者所懂的,是他全然不曾接触过的。

    他好像翻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也偷偷学了许多东西。

    事实上,都不必偷偷,因为他问什麽,杨玉都会报告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,完全没有潜藏的念头。

    温昭绵里藏针:“莫非你带的这些人,连照杨你都做不太好?”

    司马仲彻看向杨玉:“总归不如大夫照杨得好。发烧紧张,便使不要人命,也会留下病根的,我说得对不对?”

    杨玉没好气地道:“要我留下也可以;你先给我回答清楚,漠漠到底如何回事!”

    她现在清静下来,或是质疑他说的话,因为这件事儿着实太匪夷所思了。

    “温大人,请你先带着这个婢女出去。我想独自和她说几句话。”司马仲彻道。

    温昭声音清静地回绝:“我不安心便是让她和你独处。”

    司马仲彻微愠,带着倨傲道:“我如果是想凶险她,你在和不在,有不同吗?”

    温昭还没说话,杨玉不乐意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没有我,你现在还能逞凶?问你什麽说什麽,哪来那么多空话!”

    司马仲彻对她态度不一样,“事关我的出身和南疆秘辛,我总不可以广而告之。”

    “那算了,”杨玉摆摆手,“晓得得越多死得越快,你或是让我多活几年吧。”

    听听,南疆秘辛,听到这几个字便让人不寒而栗了。

    她胆量小,不想晓得那么多。

    司马仲彻却道:“不可能,你务必晓得。这是我要报告你的。不会有人敢因此凶险你,我可以矢言,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。”杨玉打断他的话,“我是为了晓得漠漠的事儿才听你颠三倒四。温大人,您先出去吧,我很快便好。如果我大哥来了喊我;如果我喊你们便进入救我;如果我死了,弄死他给我陪葬!”

    司马仲彻刚要大笑,想起伤口会疼,生生把笑憋了回去,却或是牵动了伤口。

    “你真是一点儿都没变。”他对杨玉如是说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说的是,你便厉害了——男女随意变。”杨玉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温昭略迟疑,对月见招手:“你推我出去。”

    月见没想到温昭会和她说话,忙过去推他的轮椅,又忧愁地看了一眼杨玉,然后才不安心便是地出去。

    “坐过来?”司马仲彻指着自己床头的绣墩问。

    “不,累得懒得转动。”杨玉瘫在椅子上回绝了,“说吧,少卖关子。我良人一下子要来,他连公蚊子都吃醋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