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了?”杨玉惊奇,“他那样便走了?”

    “南疆那边大约有急事吧,他连夜便走了。你不必担忧,有马车,他的身子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才不会说昨晚他去找司马仲彻的事儿呢。

    “连个招呼都不打便走了。”杨玉嘟囔一句,“幸亏冬天,伤口不容易熏染。对了大哥,温昭那边如何样了?昨天忙得蒙头转向,都没来得及问他受没受伤。”

    “他昨晚便回宫了,无事。”

    两人在空荡荡的驿馆吃完饭,一起回府,全然没有想到,风浪便在近前。

    司马仲彻只是微微皱眉,“无碍。你报告他们,没有杨及我的伤,全速赶路。”

    国师叹了口:“国内那般形势了,您何苦要亲身来一趟?”

    司马仲彻眼神中好像有刹时苦楚,垂眸道:“我如果是不亲身来,总会忏悔的。”

    不自己亲身面临失败,遥远想起,总会以为有没起劲到的。

    现在这般……他也没有假想中的释然,他或是对杨玉铭心镂骨。

    国师叹道:“真是孽缘。罗敷有夫,殿下,您听我一句劝,回去找巫女吧。仅有巫女,能力帮您更快地走上位置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吧。”司马仲彻口淡淡的,“我坐到位置上,她也会来找我的。”

    便像他母妃,无论皇上多薄幸,老是无怨无悔、忠心耿耿地跟随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司马仲彻内心不舒适,闭目假寐。

    国师还想劝他几句,米成炊,秦骁也不是容易之人,见他如此抵触,终于没有说出口,转而道:“殿下,请以自己的身子为重。”

    下次再也不要用这种凶险自己的方法,跟随的民气脏都要跳出来了。

    司马仲彻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内心却想,如果不如此,他这次生怕连她的面都没有方法见到。

    她经嫁为人妇了……

    司马仲彻内心默默地想,便使这美满不是我给你的,也希望你可以美满;又有另一个声音道,如果你过得不美满,给我一个时机。

    每一种心思都是心底的声音,他是至心祝愿,却又隐约期待。

    国师见他不想听的样子,婉转道:“或是先把大皇子的事儿办理了,不可以让他盯上杨玉。”

    司马仲彻猛地展开眼睛,幽深的眼珠里表露出强烈的杀意:“他如果敢把手伸那么长,便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更况且,他便不想杨及。

    成婚短短三天,发生了这么多事儿,现在总算处理完了,杨玉表示想在床上瘫几天。

    秦谢舟很稀饭她的这个决定,又提出带她去庄子上住些日子。

    杨玉连连摆手:“不去,在府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我才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做饭,给你穿衣服。”

    杨玉不由想起那日他钻研自己衣裳的情景,哈哈大笑:“不要,你钻研清楚我的衣裳了吗?”

    秦谢舟过来闹她:“你试试便晓得了。”

    在府里两人颇混闹了几日,杨玉终于有些切齿腐心,对秦谢舟道:“大哥,我们出去逛逛吧。”

    结婚以后,她总不可以日日和秦谢舟便这般没羞没臊地过日子,总要给自己找点正事做。

    她都开始像贤妻一样劝秦谢舟去上朝了,人家便是不听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