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没动静。”
莫非是周疏狂不可能?
下次是不是要给他把切脉?
“不必多管闲事。”秦谢舟道,“周疏狂现在在我之下,不会如何样。”
“我便担忧,”杨玉压低声音,“他投向太后。”
秦谢舟倒是淡定,见她杯子空了,又拿起茶壶给她续水,自在道:“春江水暖鸭先知,周疏狂便是那只鸭子。”
周疏狂是鸭子?
杨玉扑哧一声笑了。
秦谢舟有些莫明其妙:“可笑吗?”
“没事,大哥你为什麽这么说?春江水暖,是指什麽?”
“全部人的意向。”秦谢舟道,“想想他是做什麽的,他是受先皇之命,特地搜罗种种百般私密之事的。”
杨玉忽而警省:“包含大哥?”
“天然包含。”秦谢舟道。
周疏狂能活到现在,靠的不是命运——他有这个功力。
从秦谢舟口中,杨玉晓得了,周疏狂手中控制的东西,应该远超众人的假想。
他在世界布下了多少桩子,明面上的大约对皇上有个叮咛,私底下的,到底这网有多集中,没人晓得。
“包含在我的军中,都不乏他的人。只是大约没有坐到那么高的位置而。”
见杨玉一脸凝重,他又笑着道:“早晓得你担忧便反面你说这些了。你不需要多想,单单记住——你的男子,也不是任人分割的。”
“我晓得,想到有人要针对你、合计你、监督你,或是很不高兴,总想做点什麽。”杨玉道。
她是一个思维容易的,单晓得高处不堪寒,秦谢舟在这个位置不容易,不容易的细节,她假想不出来,也很清楚,比她假想得更难。
这仅仅是一个目前还算息事宁人的周疏狂,那些更凶狠更奸滑埋没在黑暗中的仇敌呢?
这般想着,烧鹅吃着都没那么香了。
“大哥,”杨玉咬着鹅腿,朱油亮,“你或是早点去上朝吧。我便在家里等你,还能跑了不可?”
得认清形势啊!现在多么紧张的时候,迷恋于后代情长,如此不太好。
“你跑不了,跑到哪里都能给你捉回归。”秦谢舟笑道,“我们新婚之喜,让那些人也跟着轻松几日吧。不轻松,他们如何能露出狐狸尾巴呢?”
“你说或是在骗我?”杨玉不太信。
以这位目前的状态来看,她完全相信他是色令智昏,给自己找原因呢!
“是。”秦谢舟把另一只鹅腿夹到她碗里,“便是为了你,我也要格外谨慎,把心放回到肚子里,都吃完了才准走。”
好吧,她大约便适用做个没心没肺,吃吃喝喝的傻白甜。
杨玉道:“我想出来开个医馆,身份不一样,这个不现实。我又想做点什麽……适才去药店,我大约打听了一下、药材价格,以为或是太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