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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谢舟见她忐忑,笑着接过她的衣服挂到屏风上,道:“我不嫌弃便没人敢嫌弃,要不要一下子?”

    杨玉有午休的习惯,便使打个盹儿也好。

    她点点头:“我一下子?”

    “吧,放心地,再也没有比这里更平安的了。”秦谢舟哈腰替她脱了鹿皮靴,揉了揉她发凉的脚,把她的腿抬到床上替她拉上被子,“我出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杨玉乖乖躺下,“大哥你去忙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麽忙的,去校场抓几个人出出汗。”秦谢舟道。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大约适才墨客那口没有出,他如何也要找个地方宣泄。

    “当心别受伤。”她叮嘱道,“也别伤了人。”

    “快吧,小管家婆。醒了喊人,里头的侍卫便去叫我了。”秦谢舟垂头在她额头上轻。

    在烧鹅店的一幕让她心中警省,无论墨客是自己发疯或是身后有人教唆,毫无问题都精准地抓到了秦谢舟的软肋。

    其时候的秦谢舟是失控的,如果自己不在身边,很大约便会导致惨事。

    今日的一幕必定藏不住,传到有心人那边,生怕又会对秦谢舟导致威胁——总有一些人,费经心力地想要对付他,特地挑他的软肋打。

    杨玉想,她也不可以时时陪在秦谢舟身边,不是每个人都能劝住他;并且今日的情形,她自己都差点控制不住,更别说秦谢舟这个本家儿了。

    试想如果今日是杨缎令跟着他出门,大约是和卫三郎饮酒遇到,这些人预计还会拍手喝采。

    这件事儿又能如何办理?

    属于恋爱的那部分,她毫无留存地给秦谢舟;属于原生家庭的那部分,黑白反应,她也难以填补,更不可以重生回去阻止惨事的发生。

    如果这里有生理大夫便好了,多少能帮秦谢舟。

    可恶隔行如隔山,她完全帮不上忙。

    杨玉觉得到了深深的疲乏。

    异想天开许久后,她才自我安慰,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,大约以后他们有了孩子,更多的美满会压缩痛苦印的立足之地。

    她也只能这般想了。

    曲折反侧半晌,盖着秦谢舟广大和暖的被子,她终于恍恍惚惚了过去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秦谢舟经脱了棉袍,往校场中心一站,对围观的愉快的将士们道:“来,今日不论官职崎岖,想要比力的都来。”

    众人你推我搡,终于有年轻的小将站出来吃螃蟹:“将军,属下来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指着武器架子:“自己选武器。”

    “大将军先请。”

    “你选什麽,我便选什麽。”秦谢舟道。

    四周顿时响起了喝彩声。

    秦谢舟根基上便没有不会用的武器。小将选了蛇矛,他也选了蛇矛,两人很快缠斗到了一起,只见两柄银枪划出一道道闪亮的弧线,两个人的体态快到令人目眩狼籍,尘土和衣袍齐飞。

    围观众人高声喝采,很多人人山人海,也想上前往一决上下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厨房那边杀猪宰羊,大锅大锅的开水冒着滚滚的热气,宰杀的宰杀,修理的修理,也好不热烈。

    杨玉小憩一会儿便醒了,在床上赖了一下子,打量着秦谢舟的营帐。

    营帐很大,足有三四间房的大小,陈设很容易,和床比较的是一整面武器架,十八般武器什麽都有,有些她认识,有些她见都没见过。

    一张又宽又大的书桌,背面是巨大的地图,前方比较放着两排圈椅,想来是齐集众人议事所用。

    她躺着的床边有张不大的饭桌,有些小几,小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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