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要不要共?”

    杨玉不睬他。

    这男子,脸皮现在比城墙还厚。

    “别看了,给我搓搓背。”秦谢舟道。

    杨玉冷哼:“然后便被你抓着拉进桶里,别以为我不晓得。这南营,我没有换洗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“有换洗的衣服你便应允了?”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不睬你了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大笑不止。

    杨子陌则表示很想洗澡,小爪子不断地挠着桶,很暴躁。

    杨玉被它闹得没方法,用了个木盆给它独自洗。

    杨子陌还不高兴,秦谢舟笑道:“把它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杨玉给杨子陌洗洁净,然后扔进了桶里,看着小东西在里面欢快地刨来刨去,不由笑骂道:“你们两个洗去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逗弄着杨子陌,“只剩下我们爷俩可怜巴巴的了,你娘忙大事呢!”

    杨玉瞥见他肩膀上有块淤青,不由紧张,“如何还带伤了?哪里还受伤了?”

    秦谢舟很受用她的关心,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:“你不睬我,这里不舒适。”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疼也该死!”

    “好了不闹了。”秦谢舟笑道,“你梳洗一下,带你出去用饭。他们说给你计划了一份大礼,我问是什麽都不肯说。今晚大约会闹得晚,要不在这里一晚?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杨玉怡悦应允,“你在,我在那边都能着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在呢?”

    “没人闹我得更好!”

    秦谢舟又笑起来。

    等一人一狗出来,秦谢舟穿完衣服便要带杨玉出去。

    “不发急,先把头发烘干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杨玉耐性地把他如墨的长发铺陈开来,倾慕地道:“大哥你头发真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如果不偷偷剪,也会很好。”秦谢舟没好气地道。

    杨玉心虚地吐吐舌头。

    暮色四合,掌灯时候,里头有人来喊两人出去。

    “这便来。”秦谢舟找出他的狐裘给杨玉穿上,“里头冷。”

    杨玉双手提着能力不让长长的狐裘落地,杨子陌以为可笑,在地上打滚,气得杨玉作势要踢它。

    刚出门,便听见里头此起彼伏的声音:“来了来了,出来了,将军和夫人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然后便有人上前,满怀期待地递给秦谢舟一根长长的绳子:“这是属下等给将军和夫人的贺礼。”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们口味这么重吗?

    如果不是这绳子很长,另一头淹没在灯影深处看不见止境,她几乎便要想偏了。

    秦谢舟把绳子交给杨玉,便听侍卫道:“夫人,您拉一下绳子,用点功力。将军,您也协助。”

    一阵扑腾翅膀的声音后,远处好像有许多只鸟腾空而起。

    放生吗?杨玉有些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这招有点新潮。

    下一刻,她便惊艳地瞪大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