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将军言出必行。”杨玉道。
“我倒是更相信夫人。”薛鱼儿道,“夫人,我生怕一时半会回不去,您派人把我祖父接到京城可以吗?”
杨玉摇摇头:“我做不了主,这件事儿你应该问秦将军。”
秦谢舟冷声道:“你能证实自己有效,接谁我都可以应允;如果你在撒谎,我会让人把你送回林家。”
“我不是晓得,我是见过他。”薛鱼儿道,“我在林府见过他!他和我年龄相仿,是个白胖子……”
如果不是场所不对,杨玉都要被她的形象形貌笑死了。
正在这时里头侍卫送来了姜汤,秦谢舟出去取来交给杨玉,然后转过身去。
杨玉把薛鱼儿扶起来:“你趁热喝了,要不身子受不了。”
没想到薛鱼儿回绝:“夫人,我喝不了这玩意。有热烘烘的鱼汤和肉汤给我一碗行吗?”
“……行,加点姜片?”
“不要不要。”薛鱼儿连连摇头。
杨玉这次真是忍俊不禁了,“你也不怕落下病根。”
“落不落下,也不在这碗姜汤上了。”薛鱼儿出人预料地开朗。
“那你等等,不晓得有没有羊肉汤剩下。”杨玉笑道。
无论薛鱼儿是吉人或是暴徒,这般怡悦老是让人舒适。
“夫人,如此羊肉,也给我一碗行吗?”
杨玉:“行!”
没想到薛鱼儿又道:“我想和您独自说话,我害怕秦将军。”
秦谢舟冷声道:“我可没以为你怕我。”
“我总不可以刚开始便露怯。”薛鱼儿斗胆地道。
“不要信她。”秦谢舟对杨玉道,“不晓得哪句是真,哪句是假,大约一句真话都没有。”
“秦将军你如何能这么说?有我如此拿着命开玩笑的吗?如果不是我想着祖父,连续有这股气撑着,我早便死在了河底!”
杨玉见状道:“大哥,要不你先出去?子陌陪我便行。”
秦谢舟扫了薛鱼儿一眼,看着她气鼓鼓的神志,道,“如此的人,不晓得如何能在林府活下来。”
“我这不是被他们害死了吗?”薛鱼儿高声道,“莫非秦将军也和他是一路货色,官官相护?”
杨玉斥道:“你休要颠三倒四,不然没人帮你。”
特别新鲜的是,薛鱼儿对她百依百顺,闭上了嘴。
秦谢舟站站起来:“我先出去把我的衣服拿回归。”
“好。”
“现在你能说了?”杨玉问。
薛鱼儿看着她:“夫人,听说前几日秦将军娶你,排场煊赫。我想看看热烈,惋惜站在假山上也只看到了一点点。”
杨玉:“……我如果是你,落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担忧小命不保,还想着和家人团圆,会赶紧把自己保命的东西交出来互换,以免被人当做细作爽快处分。”
薛鱼儿咬了咬嘴,“您让我想想如何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