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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玉叹了口道:“偌大的家业,手底下几十万人,他连我都没时间理睬,有功夫去找别女人?”秦谢舟显然也认识到了重重危急,压力之下,唯有彻夜达旦地忙。
“那不一样……”薛鱼儿还要说话,被月见狠狠掐了一把,顿时不敢出声了。
杨玉笑着对月见道:“她便是这般心直口快的性质,又没有外人,不必拘着她。”
有了薛鱼儿,她以为这院子里什麽时候都很热烈。
她想要找些事儿给自己做,现在看来,或是先把弑父这件事儿查个内情毕露再说。
现在这件事儿,经不但仅是秦谢舟的心魔,也成了她的心结了。
听到卫夫人派人接她回娘家,杨玉内心忐忑又激动,急忙回去。
“这个——”书房中,卫三郎指着厚厚的档册道,“你先想好回去如何藏好。秦骁如果发现了,我可不会承认。便说你自己去偷的!”
“谢谢三哥。”杨玉由衷地道,“我撒泼耍赖,也便对你和他有效了。”
卫三郎哼了一声:“你还晓得你撒泼耍赖。”
顿了顿,他厉色道:“档册我大约也翻了翻,没看出多大问题。虽然你说的,的确也有疑点。上头秦骁的确也具名画押了,喏,你看这里有他的掌印。”
杨玉垂头看了看,掌印,还没有她现在的手掌大,反应只是个孩子。
不晓得当初在森严的公堂上,秦谢舟有没有害怕过;不晓得有没有人,曾经安慰过他。
见她垂头盯着卷宗久久没有说话,卫三郎道:“晓得你们情绪好,晓得你事事向着他;你要记住,你是找昔时的,不是一味为了他洗脱罪名。我担忧你走火入魔,自己钻了牛角尖。”
言外之意,他认为很大约,很后便是曾经审讯的结果。
杨玉浅浅“嗯”了一声,内心却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。
“要不你便把东西留在我书房里,来我这里的时候再看?”卫三郎道,“这么多东西,你回头能藏到哪里?来回出动也太显眼了。”
杨玉笑了笑:“我院子里有好几间空房子。他现在忙得内室都来去急忙,不会去看其余房间的。至于来回出动……我哪次回娘家不是大包小包往回拿?”
她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赔钱货,结婚以后还刮娘家土地。
卫三郎瞪了她一眼,“有你想找的秦家昔时的下人,我经有了些许线索,派人去河北找了,你再耐性等等。”
“好。这些卷宗我也能看很久。”
杨玉大约翻了翻,纪录很美满,她的确要回去好好钻研钻研。
“你看什麽?”卫三郎带着几分猎奇问,“我翻完以后,没看出什麽异常。”
“我也是胡乱看的,说未必瞎猫遇到死耗子。”杨玉道。
回到府里,她让月见独自整理出一个房间,把东西放在那边,又上了锁,叮嘱不许他人进去,连杨子陌也叮咛了一番。
月见道:“我去叮嘱一下薛鱼儿。”
“连将军都不可以报告,晓得吗?”她严肃地对薛鱼儿道。
薛鱼儿点头:“保证不报告,嘿嘿嘿。”
月见:“……你嘿嘿什麽。”
“我晓得夫人藏的什麽东西。”薛鱼儿自满洋洋地道。
“你偷看了?”月见立马鉴戒地问。
“没有没有,”薛鱼儿连连摆手,“我如何能做那种事儿?”
说完这话她又以为有点心虚,“从前的不算,我那是无意之失。”
“那你如何晓得?”月见狐疑地道。
“嘿嘿,等月见你结婚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