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至于。他们的手还没有那么长。慌什麽,没出息!”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这不是担忧影响他吗?

    她自己有什麽可骇的?困扰卫三郎她便经由意不去,如果再导致什麽紧张结果,这情面便欠大了。

    她怂,她不敢说,不然卫三郎必然会生气她把他当外人。

    卫三郎靠坐在书桌上,手按在佩剑之上,哄笑连连:“魑魅魍魉而。这件事儿我包办理了,只是报告你,以后当心行事。”

    “三哥如何办理的?”

    “大理寺库房动怒了。”卫三郎笑自满味深长。

    杨玉:“!”

    她真是低估了卫三郎搞事儿的能力。

    “现在一把火烧了许多案宗,看他们从何查起。”卫三郎眯起了眼睛,“有本领便给我把尾巴夹好,不然总有一天会被我揪出来。”

    杨玉:“三哥厉害。”

    卫三郎完全没有听出她的精疲力竭,道:“那是天然……卷宗你看完了没有?快拿回归。放在你那边,又不让秦骁晓得,我不安心便是。那是能引火上身的东西,或是还回去。”

    又没有什麽本色性好处,还回去让那些人找不着北才好。

    杨玉却不给:“既然都经动怒了,那便当烧成灰烬好了。要不这把火不是白放了?”

    卫三郎眯起眼睛看着她:“你留着那卷宗有什麽用?是不是有什麽发现?”

    杨玉摇头:“没有没有,我以为是我没参透,我如果是再看看,必定能发现蛛丝马迹的。”

    卫三郎对她这种迷之自傲表示不屑一顾。

    杨玉却死死咬着,便是不给。

    卫三郎被她熬煎得没性格,摆摆手道:“走吧走吧,去看看你侄子。你三嫂这些天魔怔了,总说孩子吃得少。不问你,问我做什麽?”

    杨玉笑哈哈地道:“安心便是,交给我。我有一件事儿想问,昔时为什麽没有仵作验尸?”

    卫三郎愣了下,随便没好气地道:“家丑不可能传扬,你当这是什麽光彩的事儿要闹那么大?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儿有疑点啊!”

    “那么长远的事儿,又是众民气中的铁案,谁还会想去替秦骁昭雪?并且便算事后想,时过境迁,也早无迹可寻了。”

    杨玉默然了。

    “别再想这件事儿了。”卫三郎伸手拍拍她的肩膀,“时过境迁,秦骁又有了你。未来你们还会有孩子,不要再去翻陈芝麻烂谷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杨玉应允,内心却更刚强了自己的念头。

    这条路大约很难,她一个人也会刚强不移地走下去,直到内情毕露。

    “棠棠,我让人查了,采买的金银花中的确也被掺入了断肠草。”夜晚秦谢舟和杨玉道。

    “大哥,我以为大约是购买的人被市侩所骗。因为用一两次便能查出问题所在。”

    “我和你想的一样,因此这件事儿我也没有穷究。——”

    杨玉笑道: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