鞋,我装了这么大半天宰相肚里能撑船,岂不是白装了?”杨玉撇撇嘴。

    秦谢舟何尝不晓得她便是诉苦几声,其实完全没有放在心上,因此笑着住她,咬着耳朵把人夸得像朵花似的。

    “大哥,”闹过一阵,杨玉认真地道,“我帮你办理人手不足的问题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?如何办理?”秦谢舟看着她,内心不晓得为什麽,便是很相信她会给自己喜悦。

    “去善堂里找些半大孩子,只取京城中容易查到根底的,我来教他们。能管顿饱饭,遥远到了年龄进入军中可以领取粮银,他们定然喜悦。”

    说到底,投身军中的人,许多人都以为管药材库房,既没有油水,也不可以建功,因此都不喜悦来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十岁到十五岁的半大孩子做这些便是很好的选定。

    “我也闲着没事,我以为我看人或是挺准的,我一个一个筛选,然后再调查他们的背景,确保不给大哥引入特工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把她起来:“都依你。做好了,有重赏。”

    “赏什麽?”杨玉笑哈哈地问。

    “赏你专宠。”

    “切——”

    杨玉悄悄的松了口。

    秦谢舟应允了便好。

    这件事儿只是她束手无策,做好了的话很大约便是一箭双雕——既办理了军中库房人员短缺的问题,又能若无其事地调查秦谢舟昔时的事儿。

    至于如何把两件事儿捏到一处,便要看她的伶俐和手法了。

    “你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!”

    “我不去,或是你去!”

    里头传来了如此的对话,打断了两人的旖旎。

    秦谢舟放下杨玉,替她整理了下头发,沉声道:“在里头窃窃私语做什麽?”

    “大将军,有个小旗陡然腹痛难忍,疼得直撞墙,军医都走投无路,因此属下等想问问,夫人能不可以行?”

    杨玉:“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点头:“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在地上疼得打滚,被三四个人才按住的人叫秦兆棠,在军中只是个小旗,听到这个名字,杨玉便以为有些亲切。

    四周人纷纷向秦谢舟行礼。

    “如何回事?”他问。

    老军医也检查过了,并没有外伤,着实弄不清楚原因。

    杨玉道:“我来试试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还没来得及蹲下,便见识上的秦兆棠陡然动作顿住了,眼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,也不再挣扎了。

    “彷佛,彷佛不疼了?”

    众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老军医不太好好处地看了一眼秦谢舟和杨玉,上去踢了他一脚,斥道:“你是不是装病,看到为你求了夫人来诊病,便吓得不敢再装了?”

    秦兆棠还沉醉在自己的情绪中,“不疼了!我没装,我装什麽不太好去装病!适才真是疼死我了!疼得我都不想活了,这能装得出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