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?我们这些正常人,如何猜测那些变、态的生理?说未必什麽原因都没有,单单便想跟着您呢!”

    当晚郑锡并没有给她结果,又过了两日以后才报告她,跟踪之人与人谈论,对方是孟府的人。

    “莫非是太后的人?”杨玉喃喃道。

    “要我说,更大约是孟语青的人。”薛鱼儿心直口快地道。

    月见笑道:“你别胡说误导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可准了。”薛鱼儿正拿着抹布擦博古架,闻言不服气地道。

    博古架很高,她踮起脚尖也够不到很上头一层,爽快跳起来去擦,样子把月见逗笑。

    “我的小姑,”月见笑着过来拉她,“可不必你擦这个了,等回头我踩着椅子自己擦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,我跳得高着呢!”薛鱼儿不以为意道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怕你够不到,我怕你把这一架子的东西给弄坏了。”

    薛鱼儿也不生气,道:“咳,我有数呢!适才说到哪里来着?对,太后。我以为太后都进宫这么多年了,过得又不差,如何便没点自己的人了?如果是大事天然要和娘家商议,争风吃醋如此的事,她还不需要找娘家吧。再说,孟家当家人脑子没坏,现在也不会和议她轻举妄动,激怒将军。”

    薛鱼儿是个伶俐的,跟在林老太爷身边这几年,或是学会了很多东西。

    她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便代入了林老太爷会有的反应。

    “也有事理。”杨玉道,“那会是孟语青?”

    “我猜便是她,不是她也是和她一伙儿的。要我说,她必定是想跟踪您,抓您的错处,恨不得拆散您和将军,她上位呢!”

    “你上次说完后我也周密思量过,”杨玉疑心道,“后来我又以为不太大约。将军小时候和太后娘娘、温昭他们算是往来密切,其时候孟语青才多大?后来将军不是离开京城了吗?孟语青见没见过将军我都质疑,如何便情根深种了?”

    “我的夫人啊,这和见不见有什麽关系?他是大将军,哪怕他是条狗,也有的是女人上杆子。”

    杨子陌:汪汪汪,他爹如果是条狗,那他必定便是亲生的了。

    如此想想,好像也挺好?

    月见骂道:“胡说什麽!”

    薛鱼儿不服气:“说真话呗。再说,狗为什麽吃屎,我们人去哪里晓得?孟语青便不是正常人,我们去哪里剖析她为什麽?哪有那么多为什麽,说未必她自己都不晓得呢!”

    “便你晓得得多。”月见啐了一口,从她手中抢过抹布,去铜盆里洗了洗。

    “说得对,我晓得得便是多。什麽群魔乱舞我没见过?”薛鱼儿道,“大约姑娘女扮男装被人盯上,将军又不在家,说未必孟语青以为真有外男出入我们府里,内心指未必多高兴,等着抓把柄呢!”

    “越说越不像话了,她是望族闺秀,又没有出阁,如何能想那么龌龊的事儿?”月见说着,自己都酡颜了。

    “哎呀我的月见妹妹,你可真傻。”薛鱼儿道,“什麽望族闺秀,说未必一肚子男盗女娼!我和你说件事你别不信,便是孟家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