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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夜晚用饭的时候,杨玉握着筷子还如此所思,碗里的饭险些没动,看得秦谢舟直皱眉。

    “大哥,”她发扬自己充裕的设想力,“你说这会不会是府里有人记得我生母可能承了我生母的恩情,因此才来报答我?”

    “你生母?她此时还在国公府?”秦谢舟问。

    “不,她不在了。”杨玉摇头,“我记得娘说过,她是难产而死。”

    杨玉重生而来,其实是秉承了前身的印,虽说那些印,少到令人发指。

    秦谢舟用筷子敲敲她的碗:“回神,用饭!”

    杨玉嘟囔道:“我这不是担忧你被揭露吗?”

    要是她自己,她担忧什麽!

    便算有一日被迫回京,她也要把国公府闹个鸡飞狗跳。

    秦谢舟道:“有我在,你没有担忧。”

    杨玉不由得想要辩驳他,他莫非能对这从天而降的人有什麽办法吗?

    是不是让人跟上了男子?暗处,秦谢舟有至少两个人。

    她有一次察觉,筷子被用了两双,刷完后给她倒放进了筷笼中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秦谢舟没好气地道,“用饭,不许浪费!”

    “才不会浪费,有子陌呢!”杨玉内心松了口,嘴上却不平气地道。

    她总是厚颜无耻地给子陌吃剩饭,后者没有嫌弃过她。

    它悲愤欲绝地看了娘舅一眼,“啊呜”一声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子陌,回来,娘给你香肠吃。”杨玉瞪了一眼秦谢舟。

    秦谢舟徐徐道:“吃你的饭,会有人照杨它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为什麽觉得,秦谢舟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人?

    杨玉到底没吃完一碗米饭。

    这不怪她,谁让秦谢舟把家里的碗都摔得差不多,新买这批都杨着他的饭量,都是粗瓷大碗呢!一不当心便盛多了。

    杨玉刚这么想,便见斜里伸出一只略显粗粝的手,直接抢过她的饭碗,在她作声之前,把碗里的剩饭都扣在他自己碗里,用心便吃。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觉得脸火辣辣地烫,捏词修理厨房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秦谢舟这才抬头,嘴角笑意深深。

    既然认定了,他有的是耐性。

    夜晚觉的时候杨子陌才回来,身上湿漉漉的,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感情最高涨。

    杨玉边用布巾替它擦着边骂道:“是不是自己去河里了?”

    杨子陌汪汪叫,奉迎地看向秦谢舟。

    秦谢舟神态淡淡的,一派磊落神态。

    而杨缎令,经将近烦闷了。

    杨缎令刹时瞪大眼睛:“您,您怎么晓得?”

    “它家教好,不会做旁门左道的事儿。”秦谢舟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带着深深的笑意。

    杨缎令想摔碗!

    主子欺压人,杨子陌狗仗人势!

    将军,叨教您是想当杨子陌的爹想疯了吗?

    求求将军,您摸摸本心,看看到底痛不痛!

    亏他等杨子陌吃完之后,担忧杨玉察觉,还不辞劳怨地带着杨子陌去河里洗了个澡,替它掩蔽。

    他怎么便没有家教了?他也是堂堂国公府世子好不好!

    吴防寒或是国公府嫡次子呢,别以为他们随着将军便真是出身卑下。

    吴防寒好歹受命回京查验那自称国公府来的男子的身份,他也有别任务在身,便要回京,只是因为今日的插曲提前了而。

    老谢啊,你是走开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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