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索取,不是什麽好的。

    “她如果这么说的话,我得想方法周全周全她了。”杨玉冷冷地道。

    “夫人您想做什麽?”恐怕世界稳定的薛鱼儿人山人海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有个宴会没办吗?”

    她想趁着秦谢舟不在先把宋仵作这边事儿都处理好,因此连续还没开始弄善堂那边的事儿。

    现在想想,倒是可以给孟语青一个“时机”呢!

    郑锡摸摸头:“真搞不清楚女人为什麽要争来斗去,世界间又不是仅有一个男子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,你也不必感伤了。你是没有这种懊恼的。”杨玉开玩笑道,“先去帮我给宋仵作送封信去。”

    “说起这件事儿我还要喝您商议一下,”郑锡厉色道,“这件事儿您或是留下了印记,以后怕是会被有心人查出来。要不如此,等这件事儿了却以后,我替您把全部的信再偷回归销毁掉。”

    杨玉却笑道:“不必。”

    看着她成竹在的样子,郑锡倏地反应过来:“您换了笔迹?”

    杨玉点点头,并没有多做回答。

    “那便好。”

    杨玉和薛鱼儿说起这件事儿,后者一脸怪罪不怪:“我早便说了,这些什麽狗屁望族,没几个好玩意。或是我们这些长在乡间的人容易。”

    杨玉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“便是不晓得您为什麽想不清楚,”薛鱼儿小声嘟囔道,“非要跳进将军府这个坑里。”

    杨玉:“你打住啊!不可以说将军的坏话,别以为我脸大便不会翻脸。”

    “不说,我不说成了吧。”薛鱼儿白眼翻出天空,“我倒是想说他好话,他得找点好处给我说啊!”

    杨玉:“他又没获咎你,你为什麽对他建议这么大?”

    “是没获咎我,对我也不太好啊。”薛鱼儿义正辞严,“我也在后院见过爷们,虽说大都不苟说笑,也像将军这般,像谁欠他八百两银子似的。”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他便是那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也便是不稀饭他的人。”薛鱼儿道,“对您好,您新鲜她;对我不太好,我为什麽要新鲜他?”

    月见笑骂:“越说越不像话了,你不想想,你现在站在谁的地皮上大放厥词?”

    “我站在夫人的地界上!”薛鱼儿道,“我也只领夫人的情。打量我不晓得?将军便是想要把我关起来,要不是我有效,才不会管我生死。是夫民气好,我才有好日子过的。”

    月见一时之间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薛鱼儿又道:“夫人,我晓得你希望人人都稀饭将军。您也不可以强迫他人是不是?我看月见对将军便挺好,那便好着吧。我不稀饭,我躲着,不做吃里扒外的事儿,也不算对不起他,对不对?”

    月见顿脚:“你说什麽!”

    月见总算缓和了些,或是生气:“也不晓得你这张利嘴,从前如何没有被人打烂。”

    杨玉笑道:“好了,都少说两句。我们闲话,都别上纲上线。鱼儿你也是,以后说话多想想他人的觉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