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    “没什麽不太好的。我和你说说她,要不你内心不舒适。”

    杨玉并不承认,“谁?我?我可没有!我又不是鼠肚鸡肠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鼠肚鸡肠的人是我,行了吧。”秦谢舟笑道,“适才你不高兴了。”

    “哼,识破不说破。”杨玉哼哼道,“莫非大哥现在回归,发现府里多了个年轻的男子,会高兴?”

    说起这个,她便不由想起孟语青。

    秦谢舟回归了,好戏好像也该拉开序幕了。

    她的眼中不由闪过一抹玩味。

    “不高兴,因此晓得你也不高兴。”秦谢舟把玩着她纤长的手指,“说来话长。”

    贾巡抚请客用饭,秦谢舟赴宴,回绝了乐姬相陪后,贾巡抚摩着山羊胡子道:“这些庸脂俗粉,天然入不了秦将军的眼。来人,传剑舞。”

    然后便有一豪气勃勃的妙龄女人,手持长剑进入,和着乐声开始舞剑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仰面,”秦谢舟道,“我总以为那女人身上有杀气,因此便当心戒备。”

    其时他若无其事,想得却许多。

    例如贾巡抚设鸿门宴,例如他敲山震虎,别有效心……

    “看便看了呗,”杨玉翻了个白眼,“我又不是醋坛子。她舞剑好欠悦目?”

    “没看。”秦谢舟很安然。

    “真没好处。”杨玉道,“给你看你都不看,我还没见过呢!”

    “回头可以让她跳给你看。”秦谢舟不以为意道,搂住她的腰继续道,“以后贾震说那是他的幼女,要送给我做妾室。”

    杨玉冷哼:“又是个不要脸的。好好的从一品大员,把女儿送给他人做妾?恬不知耻!”

    “没有和这种人生气。”秦谢舟道,“我爽快地回绝了,说家有河东狮……”

    杨玉大笑:“好,以后都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贾霞倏地发难,持剑砍了过来。”

    杨玉慌乱地抓住他袖子:“你受伤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秦谢舟很受用她的紧张。

    “如何不报告我这件事儿?”

    “怕你担忧。”秦谢舟笑道,“别紧张,她不是砍我,而是砍贾震。”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刚想说,那不是她爹吗?这剧情太熟识了,和她这些天纠结的事儿千篇一律,因此她到底没说出口。

    秦谢舟装作没留意到她的默然,继续道:“贾震被她砍伤了胳膊,我救下了她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麽?”

    为什麽父女冤仇如此之深,为什麽他又脱手相救?

    “贾霞说要替母报仇,又骂贾震不把女儿当人看。我以为贾震是存心嘲讽我弑父,后来发现并不是。”

    听到“弑父”两个字,杨玉的心漏跳了一拍,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两下。

    秦谢舟不自发地多用了两分功力紧她的腰,“我看贾霞好像晓得贾震很多事儿,便救下了她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不是同贾震结仇?”

    “暗里相救,贾震不晓得。”秦谢舟道,“后来查清楚了她所说都是真话,又看她技艺不错,想着给你做个武婢正好,因此给你写了那封信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又怕我吃醋,因此忏悔了?”杨玉笑眯眯地问。

    “是,晓得你是个小醋坛子。我从里头带人回归,你总归内心不舒适;再加上贾霞性质高冷桀骜,我怕她不服管束,因此作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