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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玉哄笑连连:“孟姑娘说,屋里藏了男子。你们两个说说,有他人吗?”

    薛鱼儿跳脚骂道:“哪个是孟姑娘?我看看谁睁眼说瞎话?你是吧,白瞎了你那么大一双死鱼眼,是睁眼瞎,你哪只眼睛看到有男子了!如果我被夫人怪罪,扣了我买花戴的银子,我去孟府把你打个稀巴烂!”

    她指着孟语青,唾沫横飞,活脱脱恶妻神志。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鱼儿退下!”

    孟语青终于确认自己掉进了圈套中,内心又恨又急,面上却还得强撑着。

    “夫人对不住!”她深深拜了下去,“是我听岔了,请夫人恕罪。”

    她垂头咬牙想,事儿便此了却很好,多少都给众人留下假想的空间。

    ——没有查抄房子,便不可以证实她口中的男子不存在。

    没想到杨玉完全不被骗,哄笑连连:“孟姑娘嘴崎岖一碰,我这私藏男子的罪名差点便板上钉钉。今日不弄个内情毕露,出了这道门,事儿又不晓得被传成什麽神志!”

    秦谢舟道:“请几位年高德劭的夫人进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众人又被惊奇了一次。

    说屋里有男子的时候他不相信,协助怼人;现在说没男子,他反倒发急了,协助出经营策。

    杨玉上辈子是抢救了世界庶民吗?

    秦谢舟的冷冽,让人可远观而不可能凑近;对杨玉,他极冷之下的信任痛爱,又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再想到将军府干洁净净的后院,众夫人们都更倾慕了。

    秦谢舟的名声的确差到天怒人怨,这般年龄能坐到这个位置,也是绝对令人注视的存在。

    如果他连续像刚出来那般凶狠才正常,现在这般,众民气里便有些别样滋味了。

    倾慕,嫉妒……杨玉为什麽这么好命!

    杨玉笑道:“将军说得便是我心中所想。”

    她找了狄国公夫人,三公主,亳州国公府的国公夫人协助检验。

    这三位都年高德劭,并且和将军府也没有格外亲厚的关系,算是公平。

    结果一无所得。

    杨玉似笑非笑地看着面色灰败一片的孟语青,“孟姑娘现在写意了?”

    孟语青再次下拜道歉:“夫人,是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垂头挨打倒是挺怡悦的,杨玉却并没有多高兴。

    如此能伸能屈的人,遥远或是祸殃。

    她冷冷地道:“饿死事小,失节事大。事关名节,孟姑娘以后说话或是过过脑子。”

    薛鱼儿等了半天,以为杨玉这般说法着实没什麽力度,急得直顿脚,不由得骂道:“没出嫁的姑娘,满脑子男子男子的……”

    杨玉徐徐道:“话不要说得这么动听。”

    “有人事儿做得更难看。跑到人家家里比手划脚,失常是非,周密烂舌头!”

    孟语青羞得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秦谢舟虽然未发一言,凌厉的目光扫过去,孟语青愈发以为全部的合计都无所遁形。

    经由这件事儿,孟语青沦为京城的笑柄。

    在场的都是人精,要说她提前没合计,没人相信;偷鸡不可蚀把米,泼脏水失败很后闹得自己无地自容,这便太愚笨了。

    杨玉初时爽利,后来看着她连续几封“恳切”赔礼的信,便清楚这个梁子结下了,这个女人战争力犹存,不可以掉以轻心。

    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薛鱼儿表现得太先进,初来乍到、戒备心很强的贾霞,和她亲近了起来。

    薛鱼儿愈发自满,尾巴都快翘到天上。

    秦谢舟关于被孟语青稀饭这件事儿表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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