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急。”

    刚离开这么一下子她便发急,了解预计要去全日,她约莫着更担忧。

    杨玉笑道:“你去吧,月见,鱼儿她们都在。”

    夜晚的时候,杨玉着了,秦谢舟盯着她的颜许久,伸手摸摸她没有发烧,总算安心便是了些。

    “咚咚咚——”门被轻轻叩响,随便传来薛鱼儿锐意压低的声音,“将军,夫人着了吗?您醒着吗?”

    听不见两人说话,她便猜测杨玉是了。

    秦谢舟放轻脚步过来开门,面色不悦地道:“做什麽?”

    “将军,”薛鱼儿道,“您出来,我和您说件事儿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无语,看在她对杨玉经心尽力的份上,老是要给她几分颜面,回头看了杨玉一眼,迈出来把门掩上,沉声道:“什麽事?”

    “您来您来,不可以在这里说。这有人呢!”

    秦谢舟跟在薛鱼儿背面,沿着连廊走了一段,几乎不耐性的时候,薛鱼儿塞给他一封信。

    “喏,有人给您的,叮嘱我说只能给您一个人看,不可以让夫人晓得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第一反应便是有女人给他送信,面色立马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——杨玉对薛鱼儿也算掏心掏肺,她便这般报答的?

    薛鱼儿完全不怕他,也完全不屑于鉴貌辨色奉迎他,因此没发现秦谢舟生气了,道:“您看看,这是容姑爷,呸呸呸,容探花让我给您的信。我便是不太清楚,他为什麽不让夫人晓得。您晓得了,夫人不便晓得了吗……”

    秦谢舟听到是秦禹修的信,顿时把薛鱼儿的那些碎碎念都抛到了脑后,使劲捏住那厚厚的信道:“我晓得了。你记住,秦禹修是我们贵寓的死敌。尤其夫人,完全听不得这个名字,不然她必然会把你撵出去的。”

    薛鱼儿将信将疑:“不会吧,我从前也在夫人眼前提过,夫人都没有说什麽呢!”

    秦谢舟气闷,懒得和她回答,只恫吓她道:“你记住,不要再提他,也不要替他再送任何信,不然我仅有把你撵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说来说去,是您不待见人家。”薛鱼儿嘟囔,内心想着必然是将军嫉妒人家能力。

    “记住了没有?”秦谢舟厉声道。

    “记住了记住了,吃人家饭受人家管,我替他送了一次信,算是还他情面了。以后不会了!”

    等回头夫人好了,她可以问夫人,才不会问这个阎王。

    秦禹修也是听说了杨玉病的事儿,提示秦谢舟,查一下是不是有太后大约孟语青的手笔。

    在信中,他称呼杨玉是“姐姐”。

    秦谢舟掩信哄笑,他如何不叫自己一声“姐夫”?

    以为自己不晓得,从前他们两人便姐弟相配?

    “姐姐”这个称呼对秦禹修而言,便像自己口中的“棠棠”一样密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