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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病急乱投医会受骗得很惨。”周疏狂继续道,“我报告你,卫家绝对别有目的。我再报告你一件事儿,卫夫人昨日曲折派人去探求一位仵作,今日那仵作便死了,你说是不是很有好处?”

    秦谢舟的眉头紧紧皱起,半晌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别问我这都是什麽好处,我不晓得,我只是把我调查到的事儿都来报告你。杨玉病的事儿,说未必也是卫家做的动作。”周疏狂关于朝中争斗得心应手,因此很容易阴谋论。

    秦谢舟却是亲眼见到卫夫人如何掏心掏肺对杨玉,并没有质疑她和卫淮。

    周疏狂所说的这些事儿,也不见得便是他诋毁。

    因此这一切,为什麽?

    周密想想的确有疑点,吴防寒说,范夫人提起过这高人,是很近他问起才提……而范夫人和卫夫人,年轻时候便是手帕交。

    这个证人找的,便耐人寻味了。

    周疏狂见他如此所思神志,站站起来道:“你赶紧把这件事儿给我处理好了,你如果护卫不太好杨玉,我便得脱手了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晓得他想来狂妄,也懒得和他计较,让人送了他出门,自己在书房苦苦思索。

    如果说卫夫人是有意骗他,那她如此做的目的是什麽?

    秦谢舟拿起笔在纸上写下第一个环节词——迁坟,然后在上头画了个圈。

    周疏狂还说死去的仵作,秦谢舟又写下“仵作”两个字。

    他扔了笔,头靠在椅子上,脑海中表现出了杨玉近乎诡异的病症,她的欲言又止,她的忸怩……

    是她,是杨玉想做些什麽。

    他现在有什麽不清楚的?

    杨玉想要开棺验尸!

    目的是什麽不言而喻,她想从新查昔时,她不相信谋杀了人。

    他当心翼翼藏着的心结,终于被内心的她发现。

    她也不想凶险到他,因此可以一句话报告他的事儿,她费了这么大血汗,用了如此婉转的方法。

    秦谢舟心中有说起往事的痛,当这痛融于杨玉的深深爱意之中时,再也不似从前那般痛不可能挡。

    “棠棠……”他内心默默念道,“你这又是何苦呢?”

    秦谢舟想,遥远的美满终于会淹没过往,他等时间宽恕他。

    他终是瞒枕边人,杨玉那般细腻,如何会觉察不到他自己都历来不敢承认的在乎?

    因此便有了后来的这一切。

    他被欺骗了,现在除了打动,他并没有半点愤懑。

    他便晓得,自己被她放到了心间,他大约始终都不可以晓得,她爱自己,毕竟有多深入。

    她没有病,他们有大把的未来,这种认知更是让秦谢舟无比高兴。

    真是个小骗纸,秦谢舟喃喃地道,嘴角却不自发地勾起。

    “来人!”

    杨玉看宋仵作的手记看入了迷,听到薛鱼儿的嘀咕才反应过来,时间经由去许久了。

    “将军如何还不回归?难不可被外院的小妖精迷住了?”

    杨玉笑骂一句:“别胡说八道,还不去外院看看如何回事。”

    “真经不起絮聒,说曹操曹操便到。”薛鱼儿嘟囔道,“夫人,将军回归了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扫了薛鱼儿一眼。

    如果他没猜错,薛鱼儿应该也晓得内情,不然杨玉一个人,很难支持起来这个“圈套”。

    “将军这么看人干什麽?”薛鱼儿不怕死地道,“怪瘆人的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语重心长地道:“夫人病着,不许高声喧华,不然把你撵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哎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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