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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。”秦谢舟没有否认,“当初他们下葬的时候是分两个棺椁,现在我经定了金丝楠木的新棺木,要从新装殓,让他们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!”白大思失控喊道,“绝对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他跌坐到椅子里,污浊的眼中露出难以形貌的痛。

    “白老爷一口一个不可能,”秦谢舟隐约以为他遮盖了什麽,若无其事地问,“总要给我个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可以那么做,那会害了你,会害了你。”白大思翻来覆去仅有这一句话。

    秦谢舟道:“我自己做的事儿,自己卖力。”

    看他顽固地不肯转变心意神志,白大思神采繁杂,很终颓然地道:“罢了,罢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话他便站站起来离开,步履踉跄,老态龙钟。

    秦谢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。

    昔时,到底潜藏了多少秘密?

    眼下来不足,等迁坟这件事儿完以后,他必然要彻查清楚。

    在古代,迁坟是不亚于结婚的盛事,尤其这是功成名便后迁坟,意味着子孙出息,更要恣意计划。

    杨玉“病”,全部的事儿都没有插手。

    她换了一身孝衣,同秦谢舟一起登上前往京郊萧家祖坟的马车,前后排场,声势赫赫,不见首尾。

    典礼繁杂,秦谢舟携杨玉磕了许多头,然后临到中午,才终于到了很紧张的关节。

    卫夫人请来的高人在附近念念有词作法,然后高声道:“移碑!”

    杨玉看着被抬到一旁的墓碑,秦谢舟的父亲叫秦笑离,那秦骁这个名字,从读音上来说,是冲撞了他父亲。

    秦骁这个名字,是后来先皇所赐……

    秦谢舟的母亲只写了白氏,这个杨玉以前听过,好像宫里有个白太妃,是秦谢舟的姨母。

    两个棺椁先后被挖出来,从腐烂水平上来看,很容易辨别开来。

    按理说应该先开秦父的棺椁,秦谢舟却号令先开母亲白氏的。

    秦谢舟晓得,开了父亲棺椁以后,他情绪会受到很大影响,不可以打起精力探讨母亲棺椁中大约的秘密。

    ——如果没有隐情,很难回答白大思的激动。

    杨玉没清楚他的居心,也没有出声。

    棺椁被翻开以后,力工们便退下去,杨玉离得近,鼻子又尖,隐约闻到空气中有一股异香填塞开来。

    早先的时候这香气还很淡,杨玉发现,香气逐渐浓烈起来,以致于四周的人神态都开始有了变化,包含秦谢舟都鼻翼微动。

    这香气……杨玉拧眉思索,好像有些诡谲。

    电光火石间,她脑海中划过一道光,刹时让她的心提了起来。

    虽然晓得这种猜测很荒唐,她或是这般想了。

    “有毒!”她道,“来人,把棺椁从新封上!”

    秦谢舟反应极快,自己上前一掌拍打过去,错开的盖子很快便又严丝合缝地盖上。

    杨玉起劲装作如果无其事的样子道:“这香气不对。我在古书上看到过这种环境,这种香气,是一种尸毒。”

    众人一听“尸毒”,神态都有些不同,不由都以后退步。

    杨玉道:“没有那么紧张,月见,让人回府取去炭来,我令人特制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取来活性炭放到棺椁里,足以吸附香味。

    月见忙称是。

    杨玉看向秦谢舟:“大哥,娘这边,翌日再处理吧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对她天然是全然相信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没问缘由便和议了。

    杨玉内心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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