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两人仅有一双女儿,却并未纳妾。”

    “,他仅有两个女儿啊。”杨玉喃喃地道,“便是大哥的母亲,有宫中的白太妃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卫夫人性,“后来秦骁的娘逝世之后,他以悲痛过分为由辞官归隐。其时他元配经病逝,据我了解,到现在他也没有再续弦,也是个痴情种子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。”杨玉道,“那他和他的元配,都是中原人?”

    “,而且往上数几辈都是中原人。”卫夫人必定地道,“你和秦骁在一起,我把他家的根底查的很清楚,怕将来有人给你添乱。”

    杨玉笑道:“今日要是不提起这件事儿,我都不晓得娘为我做了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卫夫人摇摇头:“那些没有说。你们两个希望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事儿要一件一件来,先查清昔时的凶手再说吧。”杨玉叹了口道,“真不晓得撕开华美的袍子,底下有多少虱子。”

    仅有找到凶手,能力让秦谢舟放心。

    至于他母亲白氏这边的事儿,必定也要查。

    人,总要弄清楚来路。

    “慢慢来,经等了十年,二十年,还怕再等吗?”卫夫人拍着她的手背,语重心长地道,“这件事儿你做得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运气好。”杨玉由衷地道,“希望老天保佑,能让早点水落石出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去江家吃了闭门羹,眼下这显然不是很重要的事儿,因此又开始从宋仵作之死查起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杨玉也见了宋仵作的孙女欢歌。

    欢歌眼睛哭得红肿,见了杨玉虽说有些瑟缩,短暂熟识后,也慢慢镇定下来,坐在小杌子上双手牢牢拧着帕子同杨玉说话。

    杨玉道:“你祖父是因我而死。我想调查昔时,因此找到了他老人家;没想到被暴徒盯上,带累了他。”

    欢歌咬着嘴道:“夫人,这些卫夫人都同我说过了。您不要忸怩,祖父在地府之下也不会怪您的。”

    杨玉苦笑一声:“是不是我娘教你说的这些话?”

    死者矣,再多的忸怩也无济于事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欢歌道,“是我自己想清楚的。祖父是仵作,如果夫人的这桩事儿换成官署里的事儿,他老人家该做也不会推辞的。碰到暴徒报仇,这是暴徒的恶,不应该责怪善人。”

    杨玉没想到她才十三岁便这般通透,其实不敢相信卫夫人没有教她。

    “夫人是善人,我晓得夫人做了许多善事。”欢歌流下了眼泪,“卫夫人和我说,我想呆在她那边,大约来跟从您学医都可以;夫人,我只想去学如何做一个好仵作,秉承祖父衣钵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杨玉踌躇,“欢歌,不是我不想让你去,而是你做了这个,对你以后影响多大你晓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