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关于这个病患的身份,杨玉最好奇。

    夏一鸣冒着极大的危害,把给皇上的礼品都换了,那么这个人对他来说,应该最重要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。”杨玉不动声色地回绝。

    “为什麽?”夏一鸣个孩子,这时候便有些急了。

    “我是在乎它,不会为了它,去救来日的仇敌。如果你想让我救的,是一员猛将,遥远伤我中原将士,我情何故堪?”杨玉道,“狗的稀饭,比人命更重要吗?”

    “你想多了。”夏一鸣道,“我想让你救的,是我娘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夏一鸣道,“我娘是我母妃的陪嫁,后来又做了我的娘。我母妃很忙,因此大部分时候都是娘陪着我。”

    这个杨玉倒是很轻易反应。

    夫人们极少有自己带孩子的,因此孩子长大以后对她们也是爱戴和尊敬,却贫乏密切。

    娘在很洪水平上,弥补了这一点。

    因此夏一鸣在乎娘,也是情理之中。

    “什麽病?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我不晓得,没人能查出来。”夏一鸣垂眸,双拳握紧,“她经卧床,不能站起,还要我把她带回来,说她要回故乡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有找中原的医生给她看看?”她觉得东羌医生定然没有中原医生医术好。

    “找了,从进中原开始便在找医生,他们都走投无路,废料!”夏一鸣道。

    后来他曲折打听到杨玉的医术入迷入化,因此对她有很大希望,没想到进京第一天便碰到了。

    后来杨子陌对伊人阐扬出来的热切以及后来薛鱼儿的闹剧,都让他看到了希望。

    夏一鸣却不是一般的孩子,特别他说这话的时候,神态特别凝重,完全不像寻开心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我和你说这么多,便是为了报告你,娘对我很重要。你能治好她,狗我可以给你,你如果是有其他前提,我也可以答应。”

    虽说对他连续很鉴戒,杨玉觉得,这难受不是装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不如如此,”杨玉道,“我也不是狮子大讲话的人,我同意帮你娘治病,包治不包好;不管结果如何,我都伊人,你觉得可还算公正?”

    夏一鸣咬着嘴思索好久,“万一你骗我呢?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你也只能受着了。”杨玉绿头巾地摊摊手道,“你说如果你但凡有办法,会求到我眼前吗?”

    对着大发雷霆的少年,杨玉愈加气定神闲,“伊人对我来说有些代价,对你来说只是一条狗。最坏的情况是,你丢了一条狗而;如果我比较有良心,你便能救你娘的命,对不对?”

    “那好!”夏一鸣做决意很快,“我答应你。为了表示诚心,我现在便把狗留下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爽利人。”杨玉站站起来,“成交。我有一个小问题,虽说你可能不会说真话,我或是想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