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外族站稳脚根,盛宠不衰……杨玉觉得这简直便是太后的翻版。

    夏一鸣态度很客套,并无立马带她去见娘。

    “娘对医生很抵触……”

    杨玉摆摆手:“这种人我见得多了。你不必担忧,我既然答应了你,便算她骂我,我也帮她看。”

    讳疾忌医,也是一种常态。

    狗都收了,她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。

    而且作为医生,关于疑问杂症,也有一种掌握不住的争先恐后。

    “有劳夫人了。”夏一鸣架势放得很低。

    杨玉随着他到达附近的房间,门窗紧闭,有浓重的香气,厚重得险些令人喘不上气来。

    橘黄色的床帐放下,只隐约能看到床上隆起的体态。

    “娘,我来了。”夏一鸣的声音异常温和,当心翼翼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因为夏一鸣年纪太小,她险些都要质疑,这两人有什麽了。

    夏一鸣面上暴露难受纠结之色,他很快道:“来的是秦将军的夫人,让她看看吧。这是很后一个,如果还不可能,我,我便放弃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屋里堕入了死一般的清静中。

    半晌,一只瘦弱苍白的手从帐子里伸出来,凄凉的声音随之响起:“便如此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夏一鸣当心地答应,又看了一眼杨玉。

    杨玉上前坐下,伸手搭上那细微冰冷的本领。

    这脉象……杨玉的眉头逐渐皱起。

    夏一鸣敛容屏息,重要又满怀期待地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?”他到底沉不住气讲话。

    “问题许多。”杨玉道,“利便的话,让我见见病人。望闻问切,我不看,不能准确地诊断。”

    “娘?让她看看吧。”夏一鸣哀求道,“她必定有办法,对不对,杨夫人?”

    杨玉道:“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没看,说有办法,是你你信吗?”杨玉反问。

    因为那女人,险些有一半的头发都白了,眼光凄凉冰冷,与她的闭月羞花形成了猛烈的对比。

    “看吧。”娘不耐性地讲话道,“看完了赶紧走,别打搅我歇息。”

    杨玉道:“脱了衣裳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娘勃然色变,“你给我滚出去!庸医!让她滚!滚出去!”

    她从天而降的歇斯底里让月见几个都呆住了,杨玉却面色清静。

    夏一鸣冲过去,用稚嫩的身子住她,“娘,娘,你不要慷慨。没事,我让她走……”

    杨玉带着她的几个人退出去,还能听见屋里隐约的说话声。

    八卦的薛鱼儿早便憋不住了,压低声音道:“夫人,到底怎么回事?她头发怎么那样?她身上怎么了?生了脓疮吗?”

    杨玉做了个噤声的架势,脑海里好像有什麽一闪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