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听秦谢舟在她耳边吐着温热的气,弄得她耳根发痒,“你帮我,回头我再帮你脱。”

    “臭不要脸。”杨玉笑骂道,替他脱了衣裳,细细审视的确没有察觉伤痕才松了口。

    “满意吗?”秦谢舟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调笑道。

    “满意个屁!一身汗,去沐!”杨玉把衣服裹成一团塞到他手里,“我出去给你要热水,等着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看着她红透的耳根,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过了一下子,秦谢舟在室中拍打着水面,“棠棠,进入给我搓背。”

    杨玉踮起脚把博古架上的一对小泥人取下来,拿在手中摩挲,嘴上却没好气地道:“不去,你必定要混闹,我给你找衣裳呢!”

    秦谢舟这才想起没见杨子陌——通常或是这父子俩共的时候多。

    “子陌呢?”

    杨玉垂头看着泥人,眼神逐渐幽深起来。

    ——秦谢舟说不着胡乱捏的,实际上,这泥人虽说不好看,能看出来很用心,连泥人身上的衣纹都细细描画过……

    “棠棠?”秦谢舟没有获得回复,不由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哦,子陌得了伊人,便很少回院里了,谁晓得他们钻到了何处。”杨玉道,又默默地把泥人放回来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压在身上,惨重又令人踏实,杨玉不由得伸手环住他的腰,意乱情迷地一遍一遍喊着“大哥”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秦谢舟便神清气爽地出了门,而杨玉却到午时才起来,浑身像被磨盘碾过一般,浑身酸痛,半点都不想动。

    薛鱼儿在廊下哼着小曲用草编小篮子,宝儿道:“你这么高兴?”

    “高兴啊!”薛鱼儿道,“怎么不高兴?将军回来了,看有些人还怎么蹦跶?也不必夫人天天吃不下,不着了。”

    宝儿道:“能吃得下,预计或是不好。”

    薛鱼儿愣了下,随便哈哈大笑,拍着宝儿的肩膀道:“你也开窍了。”

    杨玉听着两人毫无所惧得在自己门口说着荤话,不由得翻了个白眼,重重地咳嗽了两声。

    “听见了听见了,”薛鱼儿道,“没说您,您得好着呢,哈哈。”

    杨玉酸心疾首,“早晚要用针缝上你的嘴。”

    下午杨玉还是去给女孩子们上课,上完课后没有让人立马回府,却绕到了杨缎令那边。

    杨缎令听说杨玉在里头,屁滚尿流地出来迎接,“夫人,您怎么来了?有事让我去便行啊。”

    杨玉掀开马车帘子,“你上来,我有话问你。”

    杨缎令踌躇一会儿,见车厢里有他人,把车夫撵走,自己坐在车辕上,身子在里头,脑壳却探了进去龇牙笑:“夫人找我有事?”

    “在皇陵的时候陷在里面多久?”杨玉道。

    杨缎令瞪大眼睛:“您晓得了?您怎么晓得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