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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总要把建议说出来,让他晓得,自己也想协助。

    “我们谁也不能跑到前头看看怎么选才对,将军既然选定你,说明你便是很合适的,你安心便是大胆地抛开去做便是。”

    卫夫人在附近一声不响。

    这种时候,她也不该说话。

    吴防寒的这些尊敬,是给秦谢舟的,便是杨玉,也都是评释态度而,便更没有她说话的余地了。

    这并不影响她周密倾听,而后在内心盘算。

    吴防寒道:“多谢夫人体恤。……我其实有别杨虑,因此觉得收食粮并不可能取。”

    杨玉笑道:“你同我说话没有遮掩蔽掩,有话直说。”

    吴防寒斟酌再三道:“夫人怀孕,不该给您添乱。这件事儿,事关庞大,我也不敢和将军提,只能让您看看,需不需要报告将军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杨玉点头,内心却想,有什麽正事,或是他不敢提的呢?莫非朋友们不是一条船上的吗?秦谢舟也不是听不见他人建议的人。

    “其实,此时百姓都有些怨言。”

    杨玉呆住,“怨言?对谁有怨言?将军?”

    吴防寒点头:“是。他们都不希望触碰,因此觉得此时北狄没有来犯,我们主动攻击,劳民伤财,如此不对。”

    “太后在北狄,太后不除,遥远怎么能高枕而卧?”杨玉讶然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吴防寒道,“道理自然是您说的道理,许多百姓不懂。他们眼光短浅,只能看到眼下。他们觉得不触碰,便是很女人的,不管以后会如何。以后的事儿,以后再说;以后的仗,以后再打;大部分人都是如此的心态。”

    因此在这种情况下,说为了触碰继续征收食粮,生怕更激发公愤。

    杨玉倏地感觉到了压力。

    秦谢舟这还没有登位呢,便经开始落空民气了?

    这件事儿,吐露着差别平凡的诡异。

    “你有无查过,有无人在背后煽风点火?”杨玉严峻地问。

    “您的意图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到面前为止,据我所知,既没有加税,也没有强行征兵,怎么便有了公愤?”

    从前敲骨吸髓,百姓也都是默然的羔羊;此时蜕变除弊,给他们好处,反而徒增怨言?

    杨玉内心有气呢!

    如果是这件事儿没人在背后煽风点火,乃至放出假信息带节拍,说什麽她都不信。

    吴防寒也是伶俐的,立马拱手道:“我回来便让人查。”

    杨玉点点头:“我便是一个建议而。至于用不必食粮直接替换银两,如此的大事还需要你费心。”

    吴防寒道:“其实有一个办法。便是此时只收一半的银两,剩下的等年底再收。如此市道上提供的食粮减半,费用不至于跌太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国库那儿呢?”

    “计算过了,便使思量到将军火线的需要,也有节余。”

    杨玉想了想后道:“这件事儿你或是和将军商议一下,他思量殷勤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