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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谁能想到,此时权势滔天,望而生畏的容大人,会对将军夫人有这般情感!

    杨玉美则美矣,也并不是倾国倾城的美。

    特别她刚生完孩子,面色更是枯竭,到底有什麽魅力,能让如此两个优秀到令人瞻仰的男子都拜倒在她的石榴下?

    “好。”杨玉点头,自嘲地笑,“我也没有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
    秦禹修指着附近的小配房道,“姐姐,这里可以?”

    “随便你。”

    秦禹修让人去取火盆和椅子,还叮咛要软垫,设想最殷勤。

    除此以外,看着杨玉脖子上的血痕,他又要了外伤药和包扎用的东西。

    杨玉冷眼看着他演出,一声不响。

    适才她并不想摒弃,宝儿给了她眼色。

    虽说不清楚为什麽,她或是趁势而为。

    月见和宝儿都不想让她独自和秦禹修相处,杨玉嘲笑道:“坏话流言,经拦不住。宝儿不是我的脸面吗?我保护不好你,在外人眼里,和我被秦禹修为所欲为,又有什麽差别?因此你当他为什麽要保护袁傲?他便是要让众人晓得,将军府的女眷任由他拿捏,自然,也包含我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,你把我想得太坏了。便使凶险我自己,我都不忍心凶险你分毫。那次,是唯一的一次,从过去到来日,都会是唯一的一次。”

    杨玉闭嘴了。

    她说越多,便让秦禹修越有机会立他深情的人设。

    如宝儿所说,她也觉得秦禹修惺惺作态的模样恶心。

    “姐姐,”秦禹修当心翼翼,动作柔柔地替杨玉包扎着脖子上的伤口,“时间重要,我们暂时长话短说。”

    杨玉坐成了雕塑般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“姐姐,不管你相不信赖,我都想保护好你,有大河,算是爱屋及乌吧。包含卫家,我都不会动。”

    “说你的请求。”杨玉冷声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,我没有任何请求。”秦禹修道,“如果姐姐非要问我的目的,那……”

    他看着杨玉,无比深情:“姐姐便当是报答和弥补吧。姐姐不信,昔时如果没有姐姐,我不会有今日的成便。因为我可能,完全便活不到此时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说谎,说得都是肺腑之言。

    容老汉人对他请求严苛,小小的少年,每一日过得都很费力,暗无天日。

    她是他的阳光,而且是唯一的阳光。

    她会偷偷给他带好吃的,会教他识别药材,乃至会教他如何奉迎母亲,让他的日子好于一些。

    他经是想,要把全宇宙的美好都给她。

    便算暂时摒弃,他也从没有转变过初志。

    他算定杨玉那么骄傲,不会在婚事上妥协;他没算到,半路会杀出秦骁这个程咬金来。

    所有的全部都被打乱了,他斗争了这么久,要把全部拨回正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