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笑道:“姐姐从前在村里也做过红娘,我记得……”

    杨玉打断他的话:“我没时间,也没心境和你叙旧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便直说了。”秦禹修道,“是袁傲托我的。他之前受了姐姐的教导,左手生怕恢复不到之前那般,他并无记恨姐姐。他晓得昔时有误解,也是他错待了宝儿姑娘,因此想托姐姐帮他说说。事儿如此,他想和宝儿姑娘重续前缘。他们便是一对,坠欢重拾,大快人心,是不是最好?”

    杨玉冷冷地道:“那你大概回来报告他,让他继续记恨我。我在,我便全部不会同意宝儿嫁给他如此的人渣!”

    杨玉神态傲然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秦禹修又作揖道:“姐姐,宁拆十座庙,不破一桩婚。更何况,姐姐未必便能清楚宝儿姑娘其实的心思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图是,她会自轻自贱?”

    秦禹修叹了口道:“姐姐——”

    杨玉不看他。

    秦禹修拱拱手:“我有事,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等他离开之后,杨玉把宝儿叫来,问她道:“这几日,袁傲有无找你。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理他。”杨玉叮嘱道,“打你辱你的人,你对他心慈面软,便是对自己心狠手辣。我甘愿留你在身边一辈子,也不要你跳如此的火坑。”

    “虽说,”她自嘲地道,“我也不晓得自己将来会如何,宝儿,你相信我,随着他,你还不如随着我。”

    月见苦笑,可贵插嘴道:“夫人说得您像要抢人一样。不必您说,我们内心都明镜一般。宝儿也不会想不开,要去随着袁傲的,对不对,宝儿?”

    宝儿顿了顿后却道:“夫人,我思量思量。”

    “思量什麽?禁止思量!”杨玉拉着她的手,“宝儿,我晓得你在想什麽。你一定想着,我此时孤立无援,因此你要和袁傲假意周旋,能帮我一点是一点。宝儿,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秦禹修,便算袁傲被你糊弄过去,秦禹修也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必你为我牺牲,特别这是没有的牺牲。你们各自管好自己,在我能力局限之内,我会保护好你们。任何环境下,以你们本身安危为重。”杨玉叮嘱道,“包含月见。此时这种时候,保重自己,留存功力最重要,远远没到要你死我活的时候。别忘了,我们有将军。”

    她对秦谢舟,填塞了信心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宝儿答应。

    等从房间出来的时候,月见拉着她到屋里说话。

    两人坐在炕边,月见道:“宝儿,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没把夫人的话听到内心去?”

    “你看出来了?”

    月见不赞许地道:“我劝你听夫人的。这种时候,我们帮不上,也不能给她添乱,让她为我们费心。夫人既然说了,必定便有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