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有名分,总希望多得宠一段时间。你要是帮我,我也不会亏了你的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薛鱼儿抽出一张百两银子的银票硬塞给她。

    荼蘼推诿再三,最后或是收下了。

    不是她眼皮子浅,而是此时薛鱼儿风头正盛,她不敢不收。

    马车很快备好,薛鱼儿登上了马车,又伸手拉荼蘼:“上来,快点上来!”

    荼蘼不敢回头看其他下人的神态,急忙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此时那些人一定看不起她,奉养如此一个土包子;她又有什麽办法?荼蘼内心又苦又涩,偏巧一肚子苦水又倒不出来。

    薛鱼儿此次没人敢管她了,路上随意掀开帘子看,看到感乐趣的便让人停下下去采买。

    她给自己和大河都买了许多东西,包含衣服、吃食、金饰,她看上的,全部买下。

    非但如此,她还给荼蘼买了不少,爆发户的做派让荼蘼一阵阵地酡颜。

    偏巧薛鱼儿还要啪啪啪地往柜台上拍银票,弄得她简直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“都是少店主给的,不花便是给别女人省下的。”薛鱼儿如是道。

    好容易回到马车上,荼蘼内心松了口,婉转劝道:“我们回来吧,约摸着少店主也该回府了。要是看不见您,怕他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他才不会生我的气呢!你不晓得他多稀饭我,提及来,我不晓得,他那么闷,骚。嘻嘻,荼蘼,我和你说,如果不是今日他挽留我,对我表白情意,我都不晓得他内心有我呢!亏我还很怕他,觉得他总板着脸。”

    荼蘼内心又酸又涨,也恨不清楚为什麽少店主会稀饭如此粗鄙的女人。

    莫非,他便稀饭如此的?

    “哎呀坏了!”薛鱼儿一拍,嚷嚷道,“泊车泊车,我适才买的簪子落下了。我们赶紧回来,我得找回来,晚了他们别赖账。”

    荼蘼心想,一支破簪子而,也值得那么重要。

    “算了,别回来了。”她讲话劝道,“在这扬州城,还没人敢骗我们郭家。”

    她其实不想在随着薛鱼儿回来转圈丢人了。

    “那可不可能,那簪子五十两银子呢!”薛鱼儿道,“回来回来!”

    荼蘼无奈,只能让车夫掉头回来。

    重新回到金饰铺子前,薛鱼儿对荼蘼道:“你在车上等我,我自己下去拿。”

    荼蘼心道那简直太好了,因而完全没推诿,直接便答应了。

    薛鱼儿下了马车,荼蘼如释重负,脸上暴露嘲笑之色。

    下一刻,马车帘子又被掀开,荼蘼被抓了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