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定然是极相信她的,因此我不会动她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默默地对大河说,儿子,你看面前这人都讨厌,非但想和我抢你娘,此时一口一个“大河”,连你都想抢走的模样。

    秦谢舟并不会孩子,因此他动作僵化,险些不敢转动。

    偏巧杨玉一身鉴戒地对付秦禹修,没有留意到他的为难:“那你把大河带回来了什麽意图?”

    “太后的意图是,要把大河留在宫中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敢!”秦谢舟一字一顿地道。

    秦禹修没理他,看着杨玉继续道,“……我晓得大河是姐姐的心头肉,我也不忍心看着你们子母分开,因此我力劝太后撤销动机,把他给姐姐送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听说他们没有打大河的主张,表情这才好看了些。

    他并不管秦禹修如何舌灿莲花,结果是他想要的便可以。

    杨玉也松了口。

    虽说都是情不自禁,一家人在一起,显然是更好的结果。

    “姐姐,从前我没有能力兑现对您好的答应,”秦禹修道,“此时我可以做到了,我会像我经是对你答应过的那样,始终对您好。”

    杨玉不想理他。

    秦谢舟嘲笑:“你是如何劝说邓玉撤销主张的?卖身吗?”

    边高喊着爱她,边对各种对她有用的女人包涵,用感情掌握,这令秦谢舟最不齿。

    便像他不爱理睬秦禹修,后者也把他当成空气,生怕或是污浊空气,想要除之后快那种。

    秦禹修看着杨玉道:“姐姐,我晓得你内心有我。”

    杨玉将近吐了:“让你误解,是我做得不对。你说出来,我一定改正,立马便改。”

    秦禹修道:“你在乎我和太后,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真是误解了,我历来没有在乎过,我祝你们两个海枯石烂。”

    杨玉说得如此之快,以至于被口水呛到,连声咳嗽,内心想着,完蛋,秦禹修一定又得脑补自己怎么爱他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姐姐,你晓得我如何确认大河的身份吗?”

    杨玉不解其意,嘲笑道:“能让薛鱼儿舍命护着的,除了大河还能有谁?”

    因为经是六月天,天色很热,因此大河只穿了小肚兜和小短裤,藕节般白胖的本领上暴露周夫人送给他的东西。

    秦禹修的眼光,正在那东西之上。

    秦禹修慢慢抬起本领,广大的袖子落下,他的本领上,系着千篇一律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这是家父的遗物,是一对,只留下了一个。我不晓得是如何曲折到了姐姐手里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懂你便问,异想天开、自作有情便没有了。”杨玉极快地道,“东西是他人送的,其时那人报告我,一定要大河随身戴着。虽说不解其意,我晓得她不会有恶意。”

    周夫人是想用这种方法保护大河,想的是如果大河将来落到秦禹修手中,希望秦禹修能想起死去的父亲,因此而心软。

    心思很美好,她完全不了解秦禹修这个人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提前便晓得她是出于如此的思量,我必定直接便扔了。”杨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