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解放名不副实,必定要过苦日子。而且我们又有了大河,按照你此时对他的宠溺水平,将来我们两个还未免有辩论……”

    秦谢舟笑着否认:“我宠他吗?因为便他一个,要不你再多生几个?”

    杨玉瞪了他一眼,继续道:“不许打岔!”

    “你说你说。”秦谢舟眼底俱是笑意。

    “有长年累月地比较,也会生出厌倦。”杨玉道,“总之我们不会一帆风顺,过日子不会没有磕磕绊绊。打骂的时候也会说狠话,大哥,我希望你晓得,我不是因为你此时失业在家才和你辩论,什麽原因都可能,唯一这个原因不会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笑着捏捏她的脸,“如果是嫌贫爱富,昔时你又怎么会选定我?”

    “讨厌,说正经的呢。”杨玉别过脸去,自己也没绷住笑了。

    “晓得了。”秦谢舟懒洋洋地道,“前些年费力还不够吗?我巴不得能闲下来陪着你和大河。至于里头的事儿,不是有他们吗?”

    他吃软饭了吗?没有。

    莫非这点信心他还没有吗?

    秦禹修惦念杨玉不是一日两日了,那介绍杨玉最好。

    他惦念取也没用,自己看得牢牢的。

    “你能这么想,自然是很女人的。”杨玉道,“也别闲着,闲着脑壳在脖子上还不牢固呢!”

    秦谢舟大笑:“安心便是,你的脑壳坚固着呢!好了没,大河怎么还来?”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你以为他是你,能不眠不断?他玩累了,要吃觉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去着他觉。”

    杨玉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“逗你玩的。”看她表情,秦谢舟便晓得自己可能太夸张了,忙描补道,“来,我问你一件事儿。”

    他坐直了身子,拍拍腿示意让杨玉坐上去。

    杨玉没理他,在他身边坐下。

    寻开心,青天白日,朗朗乾坤,能不能要点脸!

    她要是放纵他,他便敢软土深掘。

    “问。”杨玉哼了一声道。

    秦谢舟摸着她的头发:“适才你和秦禹修说的,是真是假?”

    “哪一句?”

    “还跟我装懵懂。”秦谢舟笑骂,“我既然失业在家,说不定心境暴躁,特地修理你呢!”

    杨玉伸手挠他:“你修理给我看看!”

    “快说。”秦谢舟笑道。

    杨玉这才道:“。温昭请我进宫给皇上看病的时候,你不许我去,我或是去了,鱼儿气了个半死……其实我不是烂善人,我只是怕你心软,因此给我们留了一份包管而。只惋惜,没用上。”

    “快让我看看,我的棠棠什麽时候变得这么厉害。”秦谢舟玩笑道。

    杨玉却看着他的眼睛,最认真地道:“从承受你那日起,我便报告自己,我不能成为你的软肋,我要做你的盔甲。大哥,最终我或是带累你了。”

    如果没有她,秦谢舟此时经荣登大宝,成为了大五之尊。

    这句话,从秦谢舟回来她便压在心底,此时说出来,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傻瓜,没有你,我要江山和谁共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