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警了?”
“没有。”秦谢舟道,“在他内心,我要是这个都支吾不来,生怕死了也该死。”
杨玉:“……那他想干什麽?”
秦谢舟痛心疾首地道: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”
杨玉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“他想把女儿嫁给大河。”
杨玉笑了,不由问:“他能看得上大河?”
周疏狂是个女儿奴,在他内心,生怕便是天神莅临都配不上他的女儿,怎么会对大河另眼相待呢?
定娃娃亲这件事儿,在这个期间算是许多见的,不算什麽。
提及这事秦谢舟更痛心疾首。
周疏狂在心中把他女儿周嘉懿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,又说完皆看上杨玉这个婆婆不会让儿子纳妾,以及秦谢舟这根上梁还不算歪的份上,牵强思量。
秦谢舟魂魄拷问是,这厮到底何处来的良好感?怎么自己儿子便是草包没人要了?
其时还只是觉得周疏狂脑子进水,没有多计算,此时看到大河这么可爱,秦谢舟越想越气——他儿子,为什麽要配周疏狂的女儿,还要奉迎周疏狂自大狂。
杨玉听他气冲冲地说完事儿原委,不由哈哈大笑起来:“大哥,你便不必龟笑鳖无尾了,你们两个平分秋色,谁也不必说谁。”
秦谢舟瞪她:“大河的婚事你不要随意答应。”
杨玉:“这便好也是我想说的。”
因而伉俪两人便大河的来日婚事杀青了“协议”。
过了几日,将军府外有人来生事。
事儿并不大,有些恶心人。
郑锡那些人,随着秦谢舟出征,此次秦谢舟单身回京之前,还特意叮咛了杨缎令要善待他们。
没想到,其中有人的家眷便来将军府生事,觉得是秦谢舟害得他们骨血分开。
杨玉自然很生气,没有秦谢舟从中调停,这些人能半点不受牵连吗?此时反咬一口,简直气死人。
好在来生事的人并不多,仅有五六家,而且他们背后有他人拉着,那些人,显然便是承情的。
闹了一通之后,倒是没有对杨玉和秦谢舟导致什麽本色性的凶险,便是又让吃瓜大众看了一场好戏。
杨玉很生气,这些事儿算是她“惹”出来的,又给秦谢舟添乱,她内心很不舒适。
秦谢舟慰籍了她几句,劝她说林子大了什麽鸟都有,他带领千军万马,什麽人都见过,这才让杨玉好受了些。
只是杨玉以为这件事儿只是小插曲,却没想到,秦谢舟之后不动声色对始作俑者举行了极端漂亮的抨击。
面前的环境下,便使她看秦禹修再不顺眼,也对他窝囊为力,因此她暂时便放下不想。
秦谢舟想得却不一般。
这件事儿手法太卑劣,除了让人看他们笑话,让杨玉感应心寒以外,并无对他们导致什麽本色性的凶险。
大约说,这件事儿,更多的是凶险了杨玉的感情。
秦谢舟觉得,秦禹修不会这么做。
也并不是随意谁都可以煽动这些人,因此谜底便跃然纸上了。
——邓太后。
邓太后冤仇他,也恨杨玉。
如果说恨他是因为所谓的父仇,那恨杨玉则完皆因为争风吃醋了。
邓太后经沦陷在秦禹修的攻势之中,一颗心都交了出来;她也很清楚,秦禹修内心仅有杨玉。
在秦禹修的威慑下,她预计是不敢直接对杨玉着手的,秦禹修那人,翻脸不认人。
不敢咬人,她便想恶心人,因此便有了这么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