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便不出息了?

    这司马仲彻便是个恋战分子,刚来便刺激秦谢舟。

    大河关于大人之间的暗潮涌动浑然不知,抓过帘子心满意足地把玩,送到嘴里咬,被秦谢舟拦下。

    “进入坐吧。”

    再晤面时谁也没想到是如此的情景,杨玉心中有些感伤,脸上却笑着道。

    司马仲彻能进入,显然经获得了秦禹修的乐意。

    把他迎到了屋里,几人都坐下,月见带着婢女们上茶。

    两个男子相互看着对方不顺眼,自然都不肯和对方说话。

    司马仲彻高低审察杨玉一番,后者抿了一口凉茶,笑盈盈地道:“尝尝,我配的凉茶,是不是比从前好喝了些?”

    司马仲彻倒也赏面,浅浅尝了一口,意有所指地道:“配方是好了,这将军府的水不好。”

    杨玉何处听不出他针对秦谢舟,顿时没好气地道:“爱喝不喝,把你当来宾,你却一点儿都不客套。”

    司马仲彻哈哈大笑,“这才是你,和我装什麽客套。”

    杨玉翻了个白眼,“我听我大哥说你做了南疆天子,由衷为你高兴。这几年,怕是也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“你心疼我?”司马仲彻眼神很亮,其中好像焚烧着两团火焰。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老大,我相公还在身边,你当他是死的吗?

    司马仲彻的确当秦谢舟是死的,他哼了一声道:“要晓得你此时要过如此的苦日子,当日你成亲,我便该狠狠心,带着你去南疆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也当他是死的,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。

    ——纯属自作有情,你要带杨玉离开尝尝!

    他素来默然,懒得同他打嘴仗,因此只气定神闲地逗着大河,看着司马仲彻被杨玉打脸。

    杨玉道:“你哪只眼睛瞥见我过苦日子了?”

    “你此时被囚禁在这方寸之地,还跟我插嗫?你要是随着我,我毫不能让你受如此的委屈。”

    杨玉道:“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。当初你没有我带累,还不是混得那么惨,等着被我救?我大哥要不是被我带累,你以为此时他能任人宰割吗?”

    杨玉脑子很苏醒,这凡间稀饭她的男子的确不止一个,能为她做到这种境界的,仅有秦谢舟一个。

    司马仲彻又冷哼一声:“真不晓得你看上他什麽好了!在我们南疆,这么弱的男子,完全没人稀饭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来找事的,我可便不迎接了。”杨玉拉下脸来,“有事说事,叙旧也可以,来嗾使我们伉俪感情,我可真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看着司马仲彻吃瘪,嘴角暴露一抹自满的笑容。

    什麽叫“不战而屈人之兵”?这便是。

    司马仲彻也看到这一抹不怀美意的笑,顿时不由得骂道:“躲在女人背后,算什麽男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如果是也能找到如此一个女人,我便敬你是个男子。”秦谢舟不紧不慢地道。

    司马仲彻表情顿时丢脸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