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出去。

    杨玉歪在榻上懒懒的道:“大哥,别理他,惯得他天天都要往外走。再不你便把他扔到庭院那块,让他自己爬去,子陌和伊人会盯着他的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,她派个人出去看着都觉得不人性。

    庭院中还算凉快,婢女们定然也会照顾。

    秦谢舟道却一点儿都不嫌热,起大河流:“你要便好好躺下,以免回头又吵着脖子疼。我不困,带着他出去转转。”

    杨玉钦佩得心悦诚服,托腮道:“大哥在里头做将军是很女人的,回家做爹也是很女人的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笑着逗她:“做相公呢?”

    “那是很最女人的!”杨玉笑哈哈地吹着彩虹屁,不惜奖赏。

    秦谢舟美满了。

    他自己也觉得这般太幼稚,笑道:“你快吧,我们爷俩不闹你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带着大河、子陌和伊人出去。

    杨子陌对杨玉放在庭院里放置药材的笸箩最感乐趣,围着转来转去。

    别看他毛长皮厚,他也怕蚊子,杨玉每每嘲笑他,完全便不像南疆来的。

    那儿蚊虫那么厉害,要是回来了它怎么忍受?

    杨子陌表示,谁要回来了?它家便在中原,它不是中原土生的,却是在中原土长的好吧!

    秦谢舟把大河放到席子上,而后还是扔了几个布球给他,对杨子陌道:“看着大河。”

    杨子陌摇摇尾巴,依依不舍地从笸箩那边过来。

    秦谢舟好像看破了它心中心思,笑道:“回头让你娘也给你做两个药包系在脖子上。”

    杨子陌忙用前爪指了指伊人,意图是替他媳妇也要个。

    秦谢舟笑骂道:“你倒是个疼媳妇的。”

    月见、薛鱼儿和宝儿都随着出来照看大河。

    听见秦谢舟这话,薛鱼儿立马道:“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
    月见推推她,嗔怪道:“这话哪是这么说的?别颠三倒四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瞪了薛鱼儿一眼,口很严峻:“你跟我来!”

    薛鱼儿愣住了。

    她不便是说了一句话吗?要是这都要被定罪,她早便投胎循环几百次了。

    从前将军看在夫人的面子上,也没跟她计算啊!

    莫非今日将军心境不好,自己撞到了枪口上?

    宝儿倒是看秦谢舟表情有些不好,见薛鱼儿随着他往院子旁逼仄的巷道而去,提步跟上。

    没想到,秦谢舟没有回头便道:“其他人禁止随着。”

    薛鱼儿这才留意到背后的宝儿,摆摆手道:“你随着干什麽?你以为打架呢!将军再怎么没品,也晓得我是夫人的人,不会动我的。”

    宝儿深恶痛绝道:“你或是闭嘴吧,我走。”

    她默默地又回到了庭院那儿。

    ——便薛鱼儿嘴这么欠,或是让秦谢舟好好骂骂她吧。

    “将军找我干什麽?”靠着墙,薛鱼儿凶巴巴地问。

    月见和宝儿小声地道:“将军这是要找鱼儿干什麽?”

    宝儿道:“总不会是为了这句话,必定有别事儿。”

    这个月见也晓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