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可能发觉到她的不解,司马仲彻道:“你的身份特别,我不敢再冒任何落空你的危害;我也不安心便是其他任何人,生怕他们会泄密,因此仅有你和我。这里是南疆禁地,除了我,谁也不可能以进出,你安心便是在这里住着。等过段时间,我给你一个新的身份,再带你出去,好不好?”

    他眼中有忸怩和苦求之色。

    杨玉点点头:“好。”

    事实上,到此时她还觉得自己在做梦。

    司马仲彻和她说了太多的话,她到此时都觉得在听别人的段子。

    除了想到孩子有点震动以外,她到此时都无法把自己代入段子。

    司马仲彻松了口,道:“我每天都会来陪你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我晓得你临时之间要承受这么多事儿也很难,乖,我们不想了,以后慢慢承受。”

    杨玉道:“你去忙吧,让我自己待着便行。”

    他是天子,肯定很忙,而且她此时的确需要独处的时间,来捋顺适才司马仲彻所说的这些事儿。

    司马仲彻笑着摸摸她的头,“那我先走了,您好好歇息。”

    杨玉呆住了。

    她为什麽觉得这个动作那么熟稔?

    她又觉得何处不太合意,总觉得有些僵硬。

    哎,她此时混乱了。

    等司马仲彻离开之后,她回到房间,看着桌上果盘里摆放着的奇奇怪怪却又颜色璀璨的生果,拿起又放下。

    她想尝尝,担忧司马仲彻下毒。

    从她醒到达此时,什麽都是司马仲彻说的,她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转念一想,司马仲彻如果关键她,她有抵抗的余地吗?

    想到这里,杨玉捡起一个血色的果子咬了口,酸酸甜甜,滋味倒是不错。

    睁开眼睛她经生过孩子,还卷入了两个天子的争夺之中?这简直比再一次重生还要玄幻。

    司马仲彻说的段子近乎凄切,杨玉不由得想,中原天子瞎了眼吗?为什麽非要对她强取豪夺,简直有病。

    对了,她还忘了问,中原此时的天子是谁呢!虽说她肯定不认识,可能着也听说过吧。

    秦禹修经死了,或是因为她而死。

    他一定想不到,壮志凌云的他,最后会死在男女感情之上吧。

    临时之间,无数心思涌入脑海,让杨玉最混乱。

    她垂头抚摩着自己本领上的伤疤,堕入了寻思。

    而司马仲彻出去后也并没有去处理什麽政务,也在思索杨玉的事儿。

    今日他很高兴,杨玉复苏了,这些日子提心吊胆,此时可以松一口。

    随之而来的有重要。

    适才他和杨玉说每一个字都很谨严,因为他晓得杨玉有多伶俐。

    今日的这些话,实际上经在他的脑海中转过无数个圈,字字都细细斟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