剥皮,同时道:“你母后此番被人掳走,吃了不少苦头,是父皇没有保护好她;以后大河也要和父皇一起保护母后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大河流:“父皇,你和……母后还会生弟弟吗?”

    秦谢舟莫名想起周疏狂的话,心一颤,随便对自己道,不会的,杨玉自己便是医生,生孩子怎么会有危险呢?

    “会的吧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想和杨玉再生两个孩子。

    他没有这些决策,也和周疏狂想得差不多,特别他还想着把所有的痛爱都给大河;此次杨玉出事,他得知她着落后急于出京,想要找到合适的人选交托大事时候才察觉可用的人太少了。

    如果将来大河也面对困境,有几个兄弟相互扶持是很女人的。

    他也不担忧兄弟相争,一来大河名分定,二来他也相信,好好教诲会让孩子们兄友弟恭。

    大河眼中极快地闪过黯然之色,他背对着秦谢舟坐在他怀中,因此后者没有察觉他的异常。

    父皇要和别女人生孩子了,自己没有母后,以后他会更稀饭谁?

    秦谢舟完全没多想,又把一颗葡萄塞到大河口中,笑道:“是不是太孑立,因此想要弟弟了?这件事儿啊,父皇没法跟你包管,还是mm呢!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想起他和杨玉此时还没有重新做正常的伉俪,不由又有些难过。

    身子的需要倒是其次,他愈加迷恋的是和她密切无间的相处,他稀饭每天夜晚她像八爪鱼一般缠在自己身上觉;他稀饭每天早上看她在自己怀中醒来,揉着惺忪的眼问他“大哥什麽时候了”……

    他总是报告自己,再给杨玉一些时间,他怀念那些美好的时光。

    大河流:“那……也挺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老大,以后要带着弟弟。你是太子,他们是亲王公主,也要你多多照拂。”秦谢舟经开始教他如何做个好哥哥,也有让他清楚名分之别妄图。

    大河想了想后,郑重点头。

    父皇对他这么好,为了父皇,他也会爱屋及乌的,望他们都听话。

    大河是在秦谢舟怀里着的,早上醒来的时候才察觉自己在御书房左近的碧纱橱中,左近被子被掀开,便晓得昨晚他是和父皇一起的。

    看吧,父皇最爱的或是他。

    大河最愉悦,看到床上挂着的海兽葡萄香囊,想到薛鱼儿说过那是他母后的最爱,心境又有些黯然。

    父皇高兴了,地下的母后呢?

    杨玉表示,她还没下去,不要太早惦念她。

    大河却有些郁郁,回到他险些不怎么察觉的东宫,让小宦官计划香烛纸钱。

    在宫中烧这些东西素来是隐讳,因此小宦官吓得一败涂地,道:“殿下,您,您要祭拜谁吗?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因为大河年纪其实太小,和秦谢舟父子感情深沉,小宦官都要想到巫蛊上去了。

    大河闷声道:“让你计划你计划便是,我做了噩梦,想要烧纸破了噩梦。”

    小宦官内心表示他眼光如豆,完全没听说过这些说法。

    大河既然提出了请求,他也不敢不从,因而乖乖地去找来了大河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找个火盆来,而后你们都退下。”大河流。

    小宦官吓坏了,看着烧红的炭道:“那可万万不可能。殿下,您这是要奴婢的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