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中秋节有一个多月呢,不搞点事儿怎么能行?

    秦谢舟收到卫三郎的战报,心境美好,倏地想起了一件事儿,让人喊来了薛鱼儿。

    薛鱼儿其实隐隐猜出来了秦谢舟的妄图,从他带着杨玉回宫,她便连续在等秦谢舟独自召见她,没想到等了这么久。

    她最会装蒜,揣着清楚装懵懂,一脸无邪:“皇上您找我?”

    秦谢舟往龙椅上靠了靠,手指在扶手上无意识地敲着:“皇后这几日怎么样?夜晚得好吗?”

    “好,吃得好,得好,什麽都好。”薛鱼儿道,“您要是来陪她便更好了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:“……”

    薛鱼儿又道:“您不是不是不敢?”

    秦谢舟:“……闭嘴!”

    薛鱼儿:“那我退下啦?”

    说完,转身要走。

    秦谢舟冷冷地道:“站住!”

    薛鱼儿回头:“皇上有事?”

    秦谢舟看她恨不得立马脚底抹油开溜的模样,哪有不清楚的?

    “诏书……”

    “诏书?什麽诏书?”薛鱼儿道,看着秦谢舟的表情变黑,她一拍脑袋,“想起来了,是您临走之前给我的那道诏书吧。我这放到何处去了来着?等回头我找找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没戳穿她不想还回来,淡淡道:“皇后恢复印之前放在你那边,等她恢复印朕再回笼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嘞!”薛鱼儿道,“我一定好好保存,您安心便是!”

    她还得好好行使呢,才不会交还回来。

    薛鱼儿下去后,秦谢舟又拿起桌案上的捷报看了看,嘴角露出一抹嘲笑。

    卫三郎打了获胜,没有瘴气作为依靠,**不堪一击。

    卫三郎在战报中提了几句,显然也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秦谢舟想了想后提笔给卫三郎回了一封信,大意便是对司马仲彻要活捉,如果他可以让杨玉恢复印,那可以留他一条命,天子便不要做了。

    在**打了获胜的信息很快传开,薛鱼儿把这个信息报告了杨玉。

    杨玉表情淡淡的——她经回到中原,见了这么多人,如何还不晓得事儿?

    关于一个掳走她,导致她和此时生活分裂的人,原谅她没有同情心。

    要说心境没有颠簸,那也是掩耳盗铃。

    杨玉觉得气闷,站站起来道:“我们去御花圃走走。”

    月见几个随着她一起出来。

    杨玉对御花圃中各种宝贵的奇树异草最感乐趣,走走停停,不知不觉间一个多时候便过去了。

    薛鱼儿不稀饭花花卉草,道:“娘娘,要不要回来?您不累吗?”

    杨玉笑道:“累倒是不累,便觉得有些晒,我们回来吧。”

    随着她的杨子陌倏地摇着尾巴往水榭那儿而去。

    杨玉抬头,便看到那儿依稀站着几个人,看起来彷佛是奉养大河的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太子?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薛鱼儿道,“周大姑娘哭哭啼啼进宫了,两人约摸着在那儿玩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麽哭了?”杨玉不由好奇地问。

    周嘉懿不是周疏狂的掌上明珠吗?

    薛鱼儿掉以轻心地道:“周大姑娘便是个醋坛子,说家里有了mm,周夫人便宠mm不管她,要离家出走,住到东宫去。”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没答应。”薛鱼儿哼哼着道。

    寻开心,周疏狂看不上大河,她还看不上周嘉懿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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