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听见他闷哼一声,不由停动手中的行动,抬头问:“疼?”
秦谢舟垂头看着她,她正抬头比较,水眸黑亮,关切之情溢于言表。
他的心好像被撞了一下,美满满溢而出。
“疼。”这个身上大小伤口无数的铁汉,此时厚颜无耻地道。
杨玉修眉微蹙:“不对啊,不应该那么疼啊!”
秦谢舟:“……有一点儿疼。”
“那忍忍吧。”杨玉道,“便刻便好,我快点。”
秦谢舟看着她衣领中的风景,道:“你慢慢来,我没事。”
杨玉还不晓得自己春、光大泻,垂头尽心尽力地替他揉开大片的淤青,道:“你这下摔得可不轻,我或是得说你。大河那么小,马这种东西又是畜生……”
“马对我来说,是仅次于你们子母的存在。”
杨玉:“……我错了。”
她纰漏了秦谢舟对战马这种密切战友的感情。
“你让大河独自骑马,便是不对。”
秦谢舟伸手摸了摸她的脸。
杨玉:“……”
她下意识地躲开他的手,便听他道:“我没生你的气。从前你也不懂,对我来说,这也是对你说的第二次而。”
他说一次,什麽对他来说是重要的,杨玉便会牢牢记着,全部不必他再提示第二遍。
杨玉总觉得不晓得是不是昨晚滚过床单的原因,秦谢舟说话和行事,好像更毫无所惧了些。
给秦谢舟处理好擦伤和身上的淤青,她对秦谢舟道:“你是回御书房或是……再坐坐?”
“我再坐坐。”秦谢舟眼中带着亮堂的笑意。
杨玉:“……那你坐着,我去看看大河。”
她矢言,她全部不是逃避,而是想分头劝说,这父子俩,性格真是臭得千篇一律。
秦谢舟站站起来道:“我们一起去。”
“你别去了。”杨玉道,“你去了事儿会更糟糕。”
秦谢舟并没有对峙。
杨玉让薛鱼儿带她到达东宫,便瞥见紧闭的房门,屋里安安静静,什麽声音都没有。
她挥手示意薛鱼儿退下,自己敲敲门。
或是没有消息。
杨玉笑道:“大河,那我便当你了,直接进入啦。”
“你别进入!”大河的声音总算响起,带着几分哽咽,又带着几分起义,“我不想见你!”
杨玉却直接排闼而入。
阳光倾斜而入,小兽受伤地膝坐在榻上,恶狠狠地看向杨玉。
杨玉也不生气,笑眯眯地在他当面坐下,把带来的莲子羹推到他眼前,“尝尝?”
大河把头扭过去表示回绝。
“那我自己喝了。”
杨玉拿起汤匙,慢条斯理地搅动着莲子羹。
“你完全便不是诚心送给我喝的,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!”
杨玉笑了:“看你的笑话?你有什麽笑话好看?我要真想看笑话,找优伶来逗我笑不好吗?”
大河临时语塞,不平输地哼了一声。
杨玉把莲子羹推过去:“好了,出错了还不许人说?说你的是你父皇,又不是别人,怎么还记仇了?我喂你或是自己吃?”
“我才不必你喂!”大河自己抢过汤匙喝了两口。
“喝了我的莲子羹,不许和我生气了。”杨玉托腮看着他笑道,“我今日是来跟你澄清一件事儿的!”
“什麽事?”大河喝着莲子羹,觉得甜丝丝的,滋味出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