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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站站起来道:“我先出去,你们俩独自说会儿话吧。”

    父子俩估计此时有许多话要说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父子俩异口同声地道,而后又不谋而合地看向对方,随便又都转过身子去,态度傲娇。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喂喂喂,你们这么可爱,犯规了啊!

    在她的调解下,大河垂头认错,秦谢舟也没有再多教诲叱责他,这件事儿总算翻页。

    洗澡的时候她屏退所有人,自己看着上留下的难以轻忽的印记,不由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这个男子,昨晚真是一头狼。

    秦谢舟:朕岂止是狼,或是一头饿了好久的狼,这还没有知足呢!

    杨玉不无羞怯地想,她好像清楚了薛鱼儿口中的男欢女爱;她对这全部,都很熟识和适应,好像隐隐有些……期待?

    脸皮怎么这么厚了?杨玉掬起一捧水泼到脸上,水珠顺着她被温热水汽蒸腾得粉嫩嫩的脸流了下来,流到白皙苗条的脖子上,又顺着往下……流入桶里。

    秦谢舟在里头偷看得口干舌燥,有种冲进入的感动。

    左近月见哭笑不得,薛鱼儿一脸鄙视,而宝儿一声不响,剑环站成柱子。

    秦谢舟听她唤人送衣服进去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,走之前不忘告诫几人不许说他来过。

    薛鱼儿出去送他的时候不由得嘟囔:“皇后娘娘失您明媒正娶的媳妇,怎么见她您还得鬼鬼祟祟的?”

    难道便稀饭这种刺激?

    呸,才不是,他便是个怂货。

    秦“怂货”摸了摸随着他出来的杨子陌的脑壳,面上哪肯露出分毫的异色?

    他冷冷地沉声道:“皇后方才回宫,诸多不适,你回来好好奉养。”

    薛鱼儿才不怕他这纸老虎,哼了一声:“您确认不趁热打铁?到时候后悔了可别怪我没提示您。”

    一复活二回熟,要是每次滚完床单都像皇后娘娘这般回味一整天,薛鱼儿表示自己可以什麽都不做了,特地忙着含羞去了。

    秦谢舟何尝不想继续密切?

    他脸皮没那么厚,昨天可以说是被下了药,今日有什麽原因?

    好像看出他心中所想,薛鱼儿道:“酒个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一人喝酒醉?

    薛鱼儿觉得自己该说都说了,挥挥手,皮笑肉不笑地说句“酒壮怂人胆,恭送皇上”,扭着腰头也不回地往回走。

    秦谢舟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在门口徘徊好久,报告自己,他是有主张的人,不能被薛鱼儿牵着鼻子走。

    他才认识杨玉最久,晓得要给她时间缓解和吸取这件事儿。

    而且杨玉也不稀饭他喝酒密切她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,他的确也心虚。

    行吧,他便是怂。

    秦谢舟化悲愤为功力,回御书房批阅了大半宿的奏折。

    杨玉也总想着这件事儿,过了两天察觉秦谢舟全部如常,她也便淡定地选定不提。

    大河倒是总来找她,虽说他插嗫,杨玉经敏感地感觉到他对自己情愫的松动。

    大河自己没察觉,他开始测试和杨玉撒娇,对她提请求,这是一个最好的开始。

    杨玉暗自给自己打气,她总不能连个孩子都不如,她要起劲建立子母之间的密切感情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在弄什麽?”大河歪头看着杨玉把晒干的海棠花花瓣摆在桌上挑选,不由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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