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鱼儿道:“有秀禾娘子在,您什麽都不必费心,年底等着数钱便行。这还没说是您的生意呢,要是说是皇后娘娘的铺子,那生意必定更上一层楼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话,她察觉杨玉皱起眉头,好像在思索着什麽。

    月见以为杨玉不爱听如此的话,忙道:“或是低调些好,以免树大招风。娘娘又不缺银子,便是赚个脂粉钱,玩玩而。”

    杨玉却如此所思地道:“是秀禾吗?”

    这个名字,不晓得她为什麽,好像有些印象。

    当她说出踌躇后,薛鱼儿立马打岔道:“必定是因为闵状元呗。幼禾,秀禾,不都差不多嘛!”

    杨玉被她带偏了,道:“如此吧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她又想起了卫夫人和卫云。

    “大河同我说,卫云稀饭闵幼禾,这件事儿不晓得此时希望怎样了。宝儿,你去卫府跑一趟,让我娘带着表妹进宫来玩。”

    从薛鱼儿口中杨玉晓得,卫夫薪金了不给她压力,因此以免独自察觉,母女比较。

    杨玉觉得如此的母亲最不足为奇,也心疼她,因此希望慢慢和她走动起来。

    彼此真心相待,感情早晚能培植起来;便算培植不起来密切的母女感情,当朋友往来总是可以的,卫夫人是那般飒爽又细腻的巾帼英豪。

    宝儿应声去了。

    薛鱼儿话多,编排她道:“今日我看宝儿走路带风,可能袁傲这两天累爬下了,因此老实了。”

    杨玉不由得问:“她和袁傲,此时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薛鱼儿嘿嘿笑道:“之前的爱恨情仇,经和您都说了,您猜猜背面呗。”

    杨玉翻着白眼道:“我要是能猜到还用问你?”

    薛鱼儿这才道:“宝儿在里头有房子,让袁傲给她看门去。袁傲不想吃软饭,因此便去运河畔上扛大包,一天赚几十个铜板。他一身力气,如此折腾都还能给宝儿暖床呢!”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以后我们不提床行吗?”

    薛鱼儿狞笑:“榻上也行。此时宝儿便是他们家的女皇,对袁傲发号施令。”

    “我设想不出来宝儿发号施令的模样,你我倒是能想出来。”

    不管美满不美满,各家的环境都大为差别。

    说笑间,大河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给你的。”他满头大汗,把一个黄花梨的长木匣送到杨玉眼前,端起眼前的水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。

    “什麽呀?”杨玉笑着问,伸手摸摸镂空喜鹊登枝纹样的匣子,对匣子爱不释手。

    大河流:“一个破匣子有什麽好看的?你翻开,里面才是我送你的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杨玉翻开匣子,里面静静躺着一只巴掌大小青紫通明的精致琉璃瓶,瓶身上是花卉纹路,一看便最珍贵。

    如果大河更早一些回来,便会察觉这个和杨玉适才用来分装蔷薇水的琉璃瓶长得千篇一律。

    大河看着杨玉目瞪口呆的模样,还以为她是太过惊艳,心中高兴,口中却装作无所谓地道:“路过花想容,随手给你买了一瓶,这个是京城最女人的,比你自己做得好。”

    他更不晓得,这琉璃瓶精装的蔷薇水,昨天她才让宝儿送去十瓶,打的是限量版主张,其时她便寻开心说,“有许多人傻钱多的”。

    没想到,兜兜转转,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杨玉偷偷给月见做手势,示意她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瓶子盖好不让大河瞥见,以免他为难,同时做出惊喜神志道:“真是给我的?这个很贵重吧。”

    大河倨傲道:“,我送你东西还送得起。我和花想容的女掌柜说好了,以后有什麽好东西都给你留一份,记在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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