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垂头伸手盘弄着青色的小瓷瓶。

    秦谢舟握得很紧,他便道:“父皇,这个瓶子上写着什麽?”

    秦谢舟看着隐隐散着流光的瓶身,面上露出诧异之色——这个瓷瓶里头空空如也,哪有什麽字?

    “有啊。”大河流,“父皇,你放手,我指给你看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完全没有多想,把手展开,叮嘱道:“当心些,别摔坏了。”

    大河从他手中接过瓶子,周密端详着,嘀咕道:“莫非适才是我看错了?我看到了呀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道:“是看错了,你又不识字。”

    大河:“……”

    来自亲生父亲的凶险,便是如此一针见血。

    “父皇,飞进入一只鸟!”大河倏地道。

    秦谢舟顺着他胖手指指着的方位看过去……

    “砰——”

    秦谢舟猛地回笼视线,对上的是大河一张无辜又滑头的脸。

    “父皇,对不起,适才我手滑了。”

    瓶子在地上分崩离析,其中的液体流出来,顺着地砖的缝隙渗下去。

    如此的液体,想捡也捡不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去和母后认可毛病去。”大河说话间,便想要从他膝盖上跳下去。

    秦谢舟担忧他被扎伤,着他道: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他内心有些自嘲,嘲笑掩耳盗铃。

    他对如此的结果,是如此脍炙人口吗?

    夜晚吃过饭,大河谨慎其事地向杨玉认错。

    “母后,我不当心把能让你恢复印的药水弄洒了,你罚我吧。”小兽睁着一双水眸,满眼羞愧地仰头看着杨玉。

    杨玉乍一晓得这件事儿,说内心没有波澜是不会的,她关于恢复印这件事儿,或是挺在乎的。

    而且秦谢舟说了之后,她内心也有期盼。

    对上大河真挚认错的羞愧表情,她内心又最松软心疼——强横的小兽,适才还说要为她承包胭脂铺子。

    打碎都经打碎了,再计算又能怎样?

    “罚你下次当心些,别毛手毛脚打碎东西,晓得吗?”杨玉笑着捏捏他的鼻子,“你是太子殿下,身边那么多奉养的人,你犯了错,也会带累他们受罚的。如果时间长了,谁还能尽心尽力地随着你?”

    “母后生我的气了吗?”大河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。

    杨玉的心被融化,“不生气,谁晓得**送来的是毒药或是解药?说不定大河救了我一命呢!”

    “?”

    “。”

    大河靠在她肩膀上:“感谢母后,以后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杨玉老母亲的心啊,无比欣喜,殊不晓得大河正在对秦谢舟做鬼脸,好像在说,看吧,我把母后哄好了。

    秦谢舟眼中有宠溺之色。

    而后他毫不包涵地翻脸不认人,把大河撵走了。

    他想和杨玉在一起……觉。

    搂着她,和她说着最密切的话,看她安静的颜,听着她清浅的呼吸……

    大河很见机地回东宫,不打搅父母。

    杨玉晓得秦谢舟留下,自然重要,后来才察觉她小人之心了。

    秦谢舟老老实实躺着,侧头看着杨玉道:“我连续想和你赔礼……”

    “赔礼?”杨玉察觉他有意保持距离,松了口,有些不解地问。

    “中秋那日,我……”

    杨玉双手捂脸,“过去的事儿,你别提了。”

    都是成年人,心照不宣翻过去这一页行不可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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