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    “我经平安报告皇上,皇上是明君,并没有因此而见怪我,反而容许我继续来劝你翻然悔悟,说以后如此御史参奏我,他也会替我顶回来。”

    他此时是奉旨逛小倌儿馆!

    闵仲禾内心松了一口:“既然皇上对你这么好,你更不应该给他添困扰。你应该好好想着怎样尽忠皇上,而不是在我这里浪费时间。”

    闵幼禾道:“我今日又来,不是和你说这件事儿的。老大大嫂和其他哥哥嫂子们很快便会搬到京城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谁也不见!”

    “那你太小看大嫂的手法了。”闵幼禾道,“我此时想说我的事儿。二哥你晓得皇后娘娘吗?”

    闵仲禾心中一凛,下意识地四处环杨一圈,没瞥见人才压低声音道:“皇后娘娘,是你能随意提的吗?你要是如此不知生死,或是早点回来种地,别在这里,脑壳丢了都不晓得怎么丢的!”

    闵幼禾心说,二哥和小时候一般,插嗫心软。

    “你晓得皇后娘娘的话,那听没听说过她身边的女官?”

    闵仲禾神采微松:“和许多男子有首尾的?”

    闵幼禾呆住了,随便恼怒道:“二哥,您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姑娘?”

    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,怎么会有如此的人!

    如果真是如此,皇上和皇后娘娘也不会容下啊!闵幼禾觉得自己如此想半点没问题。

    再说月见那么安静美好……

    闵仲禾听着他的语气,顿时眯起眼睛,眼神凌厉:“你是不是看上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了?”

    闵幼禾心一横:“……是!”

    他便是要兵贵神速,既然稀饭上,不会模棱两可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,我差别意!”闵仲禾道,“她名声太差,配不上你。便算皇后娘娘偏爱也不可能!”

    “她不是那种人。”闵幼禾信赖能让自己见两次面便倾慕的姑娘,不会是那么轻浮的人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的婚事,你怎么说差别意?”

    闵幼禾并不是书呆子,相反,他出身贫寒,见惯了鸡零狗碎的底层生活,有着富厚的生活履历,也有灵活滑头的生活伶俐。

    只是他性质慢热,因此不熟识的人只以为他高冷。

    倘如果不是如此的脾气,他也不能在看好月见之后立马来找闵仲禾商议。

    闵仲禾被他戳到痛处,临时之间默然,嘴紧抿,满脸都是回绝。

    闵幼禾道:“二哥,她真是极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女人。三人成虎,不晓得是谁这么阴毒,在背后败坏她名声。你想,倘如果她不好,皇后娘娘能对她另眼相待吗?皇上为了皇后娘娘,大死不悔,舍弃六宫,如此的皇后娘娘,看人禁止吗?”

    他说得很急,嗓子都沙哑了。

    闵仲禾冷着脸把他放在左近的茶杯递过去。

    闵幼禾接过来,仰头咕嘟咕嘟把茶水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“二哥,月见姑娘最好。”闵幼禾道,“她母亲或是鲁东人……”

    闵仲禾打断他的话:“她叫月见?”

    他直觉这个名字好像和他听说过的有点出入,他历来没有眷注过,也只是听别人随口提过,听过也便过了,因此不敢必定。

    闵幼禾道:“是。二哥,这是跟你,我才提她的名字,你不要乱跟人说。我也不晓得她此时有无许配人家,别坏了她的名声。我在京城中也便你这么一个亲人,你帮我打听打听,如果是合适,帮我找月老去提亲好不好?”

    闵仲禾有些隐约,好像面前这个芝兰玉树,认人交口奖饰的闵状元,又造成了小时候拖着两条鼻涕虫,拉着他衣袖不撒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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