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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闵幼禾不进入,是因为畏惧迷路吗?倒是有自知之明。

    想到他如此发急,她又觉得生怕真是碰到兵临城下的事儿,因而回来和薛鱼儿、宝儿道:“里头有点事儿,我出去看看,去去便回。你们听着屋里的消息,一下子怕要水。”

    月见急忙出来,远远瞥见闵幼禾站在树下来回踱步,道:“闵状元!”

    闵幼禾瞥见她,眼中立马露出欢喜之色,碍于她背后还随着宫女,不敢太豪恣,拱手道:“月见姑娘,我有点事,想独自和你说可以吗?”

    月见屏退了宫女。

    闵幼禾话到嘴边,忽而退缩。

    他该怎么讲话呢?

    见他不说话,月见主动讲话道:“其实送你出去之后,我也想起来有一件事儿没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,”闵幼禾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“你先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之前见你出入……还和娘娘说起,后来才晓得你是去看望兄长。我想要和你说声歉,误解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闵幼禾连连摆手,“不知者不为罪。”

    月见笑道:“和你说了,我内心便舒适多了。闵状元今日找我……”

    闵幼禾倏地觉得自己很莽撞。

    他脑子里装的是什麽,会如此直接地跑来问一个和他仅有数面之缘的姑娘,愿不肯意嫁给他。

    二哥也是,适才为什麽不拦着他!

    既然经来了,开弓没有回头箭,他鼓足勇气道:“姑娘,恕我冒昧,我二十有二,鲁东人,此时在翰林院……家道还算殷实……”

    月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表情逐渐涨红。

    她并不笨,有些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为什麽,闵幼禾会看上她呢!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官,他却是朝中多少重臣看上的乘龙快婿。

    便使只是中了进士,都会有许多人上门说亲,更何况,他还高中状元。

    闵幼禾道:“我二哥说要托人和皇上替我求个恩典,我想着,这件事儿总要先问过姑娘你的意图。我心悦姑娘,不敢说久矣,却是一见如故,倾盖如故。姑娘如果是喜悦,今生我毫不相负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麽是我呢?”月见喃喃地问。

    “我想骗你……”闵幼禾道,“我不会哄人。”

    月见最重要,听他这么一说,再看他行动都不晓得往何处放,晓得他和自己应该差不多,反而轻松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闵状元应该晓得我之前的事儿吧。”月见道,怕他不解,她干脆直截了本地说出来,“我说退亲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如果闵幼禾不晓得,生怕也不会如此直接便上门求亲了。

    “晓得。我不在乎,也信赖一定不会是你的错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麽信赖?”

    “这大约和我为什麽选定你的原因是一般的。”闵幼禾坦白地道,“我不晓得。我见了姑娘两次,觉得便是你了。我不敢耽搁,觉得彷佛流逝的每一刻钟,你都有被人抢走的凶险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眼光朴拙:“我晓得这般最冒昧,我没有一丝一毫不尊敬姑娘的心思。我便是想让姑娘晓得我的情意。”

    “我晓得了。”月见屈匍匐礼,眼光从忙乱、茫然到逐渐明朗,她用了极端短暂的时间,“多谢您的厚爱。,我不能答应您。”

    闵幼禾呆住了。

    他敏感地发觉到,月见拉开了两人的距离。

    适才全部都最好的,怎么倏地会……

    月见声音疏离客套:“闵状元您学富五车,怀壮志,以后会有更好的婚事,不值得因为临时感动而阻截了自己遥远的好出息。”

    闵幼禾不好吗?不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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