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流鼻血这件事儿,再最常见。

    为了掩盖窘态,杨玉道:“大哥,我饿了。”

    而秦谢舟此时的状态不比她好多少,莫明其妙地回了一句:“饿了?喝点水吧。”

    随后两人面面相觑,都不晓得说什麽好。

    杨玉趴到桌上,拍着桌子悲愤地道:“忘了,忘了适才的事儿。我们还在被追杀呢!没受伤便好,没受伤便好。”

    你没受伤,我没来亲戚,大快人心。

    两人都没带换洗的衣服,因此便如此吧。

    逃命的人,没那么多讲求,她冒死自己做着心理建设。

    秦谢舟清了清嗓子:“饭菜一下子便来。”

    他把适才杨缎令鬼使神差露出的事儿说了,杨玉握着热热的茶杯,叹了口道: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,心虚赖事。”

    其实锦麒卫可能着只是替周疏狂重要周夫人,想要查清她的虚实而,不想却不测捞到了秦谢舟这条大鱼,此时预计经亢奋得不可能了。

    与之比较,他们此时糟糕得不可能。

    她的几间大瓦房,再也回不去了吗?

    她屋里还藏了医书、银子、有那翡翠镯子……希望那些人搜家不要搜走她的破医书,将来有机会拿回来……不对,那么好的匣子,怎么能纰漏呢?

    “大哥,我的医书你放到何处了?”杨玉倏地问。

    “食盒里,还没来得及掏出来。”

    杨玉不认识那匣子的材质,他却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那是代价小姐的乌木!

    法海沙门不平凡。

    他随手放进食盒里,其实是为了避人耳目,担忧被人认出来,虽说在这小地方,能认出来的人也寥若晨星。

    不是还碰见了周疏狂的人吗?

    “希望不会丢。”杨玉喃喃地道。

    真丢了,会意疼死她的。

    秦谢舟看她心疼神态,没有说什麽,只是内心冷静地想,这些将来我一定会愈加赔偿于你。

    心疼完法宝,杨玉才想起此时的处境。

    “大哥,周疏狂这个死老头目为什麽和你不对付啊?他是不是和秦将军有仇?”

    秦谢舟没有回复她的问题,却问:“死老头目?”

    “对啊,有什麽问题吗?”

    “我和他同岁,生辰比他大两个月。”秦谢舟面无表情地道。

    因此周疏狂是死老头目,他是什麽?

    这些人,开挂还带组团的吗?

    一个秦骁年少成名还不够,此时出来一个一般年纪轻轻便权倾宇宙的周疏狂。

    知名要及早,你们这也太早了,让那些年长的人怎么办?

    秦谢舟这副表情,反应是很介意她的无意之过。

    杨玉为难地陪笑道:“有些人,虽说年纪小,经老了;有些人,虽说年纪大,看起来年轻啊!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我算哪一种?”秦谢舟表情似乎更阴沉了些问。

    “你是……”杨玉话到嘴边,才察觉不好,又给自己挖了坑,幸亏她反应快,峭壁勒马,逢迎道,“大哥你是年纪小,看起来也年轻啊!周疏狂必定没法跟你比!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家将军和周疏狂,并称‘京城双璧’。”秦谢舟道。

    杨玉呆呆地道:“两个男子也能成为双璧吗?我以为描述女人才如此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磨着后槽牙道:“珠联璧合你听过没有?”

    杨玉瞪大眼睛:“那不是说伉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