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为他的冷硬气质所慑,不敢近前,沫儿瞥见他却像瞥见了救命稻草一般。

    他也有点气闷,为什麽杨玉一点儿都不吃醋,现在还能笑盈盈地和他说话?

    不吃醋等于不在乎他,秦谢舟的逻辑便是这么容易粗暴。

    杨玉摸着下巴,说出了自己内心其实的感觉:“大哥,十一二年前,你多大?十四五岁?”

    秦谢舟不清楚她为什麽这么快换了话题,或是老老实实地点头。

    “咳咳,”杨玉清了清嗓子道,“我这人吧,虽说善妒不容人,也有一般好处,那便是不会用无法转变的过去为难自己和身边人,你懂吧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摔,他懂个屁!

    他瞪了杨玉一眼:“有话好好说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说便是,你认识我之前,我说确当初在响水村认识之前,你有无过别女人?”

    秦谢舟后知后觉地清楚了她的意图,眼睛顿时瞪大,表情别提多凶狠,磨着牙道:“杨!希!音!”

    她敢质疑他同别人有染,还生了私生女!

    杨玉也因为动机笑倒在榻上,却被秦谢舟生生拉拽到怀中。

    秦谢舟掐着她腰间的一小块肉,痛心疾首地骂道:“再说一遍我听听。”

    杨玉在他怀里笑得七颠八倒,嘴上却连连讨饶:“大哥,疼,疼,你快饶了我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却不为所动:“还敢不敢了?”

    “不敢了不敢了!”杨玉道。

    秦谢舟这才变掐为揉,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摩挲。

    杨玉在他怀中仰头看着他:“大哥,你不觉得沫儿看你的眼神,很像女儿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父亲吗?”

    那种信任,是……

    “还要受罚是不是!”秦谢舟虚有其表地骂道,其实他自己内心也觉得杨玉说得有几分道理。

    彷佛那丫环,真是如此。

    杨玉道:“我们好好说话,不寻开心。大哥,说真话,你不觉得她只对你很信任,对别人都满满的敌意吗?”

    秦谢舟如此所思。

    “你昔时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无没有!”秦谢舟恶狠狠地盯着她黑亮的眼眸,来了个刚强的否认三连,“你是唯一的一个,唯一的一个!”

    杨玉美满了。

    问题或是杵在那边,她是不清楚,为什麽沫儿会那样看秦谢舟。

    “走得近的亲戚呢?”杨玉脑洞大开,“例如说兄弟姐妹,而后他们在里头有孩子了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没好气地道:“你有工夫异想天开,不如让人去找人牙子,查查她的来处。”

    杨玉一拍脑壳:“我怎么没想到呢?有姚婆子,她不能出事!鱼儿,你快去卫府,把姚婆子提进宫里来。”

    她怕动作晚了,卫夫人那般闻风而动的,经把人给处分了。

    薛鱼儿忙应声而去。

    杨玉又看着秦谢舟:“人牙子那边……”

    “等问清楚了,我会让人去查。你也不必总惦念取,我看沫儿,不是个笨的,她总有办法让你晓得她想说什麽。”

    杨玉道:“生怕是让你晓得。大哥,她不信赖我;我在想,为什麽呢?”

    不是她异想天开,如果不是情敌之女,沫儿对秦谢舟那么信任,自己和秦谢舟感情是引人注目地好,她便算没见过,也该听说过帝后情深,莫非不该爱屋及乌吗?

    她厌恶自己,破除自己想的这种可能,莫非还能因为她别身份?

    她或是大河的母亲,大河便算了,虽说人小鬼大,做人有底线,怎么会获咎人呢?

    她或是卫家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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