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此很发急进宫来说明,下官并无请他协助。是,是康王爷厚道热肠……”

    “美意办赖事”他便没美意图说出口。

    说话间,他不由偷偷瞟着月见。

    月见表情总算缓解了些,道:“在娘娘眼前不要左顾右盼失仪。”

    “哎,好,好,娘娘恕罪。”闵幼禾高兴了。

    杨玉笑着打圆场道:“闵大人岂止左顾右盼失仪?你们看看他这衣服穿的,针脚都露在里头。这是月见的技术吧,针脚精密,这要是别人做的,早便看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薛鱼儿哈哈大笑:“娘娘不说,我真没看出来。闵大人这是慌成什麽模样,把衣裳表里都穿反了。笑死我,笑死我了!”

    闵幼禾酡颜成一片,为难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
    月见上前两步道:“你还反面娘娘引去跟我来!”

    薛鱼儿抚掌笑道:“小两口这便好了!或是娘娘眼尖,这为了她把衣裳都穿反了,月见这妮子现在也不做作了。”

    杨玉道:“康王自作主张来协助,倒是真帮上了忙。你适才出去,康王妃有无胶葛?”

    “那倒没有。”薛鱼儿道,“她今日来彷佛便是为了抓康王,她要银子。”

    杨玉听得呆住了:“要钱?”

    薛鱼儿在小杌子上坐下,道:“来来来,我给您说说康王府里的这点事儿。您看康王妃那么厉害,能把康王吓成那样,为什麽现在不管他和闵仲禾在一起了?”

    “莫非不是因为管不了?”

    “管不了也有一方面。您想,她比你地位低,不或是时常来膈应人吗?康王妃却历来没找闵仲禾的事儿呢!”

    杨玉来了乐趣:“那你说说,这中间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康王这人虽说混,不是不讲理的人。他对得起康王妃。”

    “嗯?你怎么晓得?”

    “我新认识锦衣卫,他爹是康王府的老侍卫,其实受不了康王府鸡飞狗跳,因此想办法托人给他送到了锦衣卫。”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康王和康王妃是其时的皇上赐婚,其实康王其时便有些不可能器了,因此康王妃出身不高。”

    “康王连续好男风,自己也晓得对不起康王妃,因此除了稀饭男子这件事儿以外,他对康王妃最妥协。府里的所有钱都是康王妃独霸;其实康王妃不善经营,还最虚荣能挥翟,在京城是有名的败家。”

    “康王妃自己享用王妃的生活,不舍得和离。现在便更厉害了,康王的俸禄完全不够她挥翟的,因此她才咬着康王要钱。”

    杨玉听得有些懵懂了:“康王的所有俸禄都给了她,又不管府里的事儿,去何处弄钱给她?”

    薛鱼儿自满洋洋道:“这您便有所不知了吧,有闵仲禾啊!闵仲禾能赢利,凌波馆其实是闵仲禾的。”

    杨玉觉得三观都炸裂了。

    闵仲禾变相养着康王妃?

    康王妃这是跟情敌伸手要钱花并且怡然自得?

    “其实我倒是巴不得有个康王如此的老实人来娶我,”薛鱼儿道,“身份地位银子都给我,他在里头酒绿灯红不必回来烦我。我稀饭谁他也不干涉,啧啧,这日子简直太美了。”

    杨玉无语:“真是好出息。”

    薛鱼儿叹了口道:“惋惜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老,不然我也可以和康王妃争一争呢!”

    杨玉的白眼都快翻出天空了,轻轻拍拍肚子道:“你以后离我远点,这胎教我们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提及孩子,”薛鱼儿道,“我还得说呢!康王不是有儿有女,有孙子吗?没一个是康王亲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