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大河讲这么深邃的道理。

    她自己可能也想不到。

    “那我回头和你父皇说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去说便行。”

    杨玉:行吧。

    秦谢舟没有否决大河的建议,回头和杨玉吐槽:“我怎么听说岳夫人有点……夸张?”

    “是个真脾气的人。”杨玉这般评价。

    秦谢舟道:“是吧,不然岳老汉人也不会选定她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你还晓得岳老汉人?”杨玉最好奇。

    “听杨缎令话唠说过。”秦谢舟瞥见她闪亮的水眸,不由笑道,“岳老汉人是杨缎令母亲的表妹,出身望族。”

    “哦?那后来怎么会到村里去了?”

    秦谢舟看着她八卦的模样,笑道:“只隐隐记得是跟随获咎的未婚夫一家去的。后来不晓得为什麽,在村里嫁给了别人。”

    这个段子,她要听!

    杨玉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薛鱼儿。

    在八卦这件事儿上,薛鱼儿历来便不会让她扫兴。

    她有声有色地道:“岳老汉人是破除万难随着未婚夫去的,没想到未婚夫身边的通房还挤兑她……”

    杨玉目瞪口呆:“那,她未婚夫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拎不清呗。还觉得岳老汉人骄恣呢!完全便是欺压岳老汉人经和家人决裂,是他的人了,因此欺压她。”

    月见怕杨玉慷慨,忙道:“娘娘,您别生气,那样的人是少数。”

    杨玉啐了一口道:“人渣。”

    “岳老汉人也是个人物,在村里便和他们家划清边界了。”薛鱼儿道,“她也没回京,后来便嫁给了村里的猎户,便是岳大人的亲爹岳老爷。”

    “岳老爷有打猎的技术,日子过得红火。生岳大人的时候,岳老汉人坏了身子,因此仅有他一根独苗。岳大人念书从小便是三里五乡有名的神童,长得又好,本地知府都想和岳家结后代亲家呢!”

    月见好奇地问:“那岳老汉人怎么会选定岳夫人呢?”

    杨玉道:“我猜是不想让儿子攀附,被人说吃软饭吧。”

    “都不对。”薛鱼儿自满洋洋地道,“岳老汉人说,‘学而优则仕’,遥远要岳大人走仕途。而且她还说,什麽时候岳大人做京官了,她得了诰命,要大公至正回京。,这是别的话,主要是她说,要岳大人做清官,做‘赴汤蹈火浑不怕,要留明净在人间’的清官。”

    “这和娶亲有干系?”月见又问。

    沫儿在左近眼睛瞪得大大的,听得无比认真。

    “岳老汉人说有,那便有,她在家里一言大鼎。”薛鱼儿笑哈哈地道,“她说做清官,便要做好起升降落的计划。能纳福,还要能遭罪。选个十指不沾阳春、水的儿媳妇,怎么能陪着岳大人吃苦?”

    “按照岳家的家道是没有寻什麽童养媳的,岳老汉人看上了岳夫人能干,有小儿之心,因此便执意选定了她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看起来,她选定的并无错。岳大人虽说现在官儿做得不小,家里真是挺穷的,全靠岳夫人暗澹经营。”

    “岳老爷经是嫌弃岳夫人不识字,他自己得了个识字的媳妇,觉得要给儿子寻个更好的。岳老汉人说,识字、礼貌这些都没干系,民气是最重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