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谢舟不止一次,好巧不巧地在他要喊出他名字的时国公打断话。

    周疏狂不得不质疑。

    秦谢舟安然认可,脸上还带着在周疏狂看来可以称之为“厚颜无耻”的微薄微笑。

    他说:“是。因此与你用批示使身份强取豪夺比拟,我是不是更胜一筹?”

    周疏狂哄笑:“你既然如此自满,又心虚什麽?”

    心虚?他心虚吗?笑话。

    秦谢舟是不会认可的,也不敢深想这个问题,担忧自己露出什麽颓势被面前这个奸滑之徒抓住痛处。

    互砍一刀,暂时势均力敌。

    “我们互有秘密,”秦谢舟开始进入正题,“因此我们可以杀青和谈,只当此次没有碰见,你觉得怎样?”

    周疏狂虽说很不甘心,晓得眼下这是唯一的办理办法。

    见他答应,秦谢舟有话说。

    他看了一眼湖绿色的幔帐,眼中有温柔刹时划过。

    他道:“遥远我秦骁与你周疏狂,便使你死我活,也毫不对彼此的女人着手,你意下怎样?”

    周疏狂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,死死盯着他,似乎想看清楚他是这么想或是醉翁之意。

    秦谢舟自在地任由他审察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周疏狂怡悦答应,“本座没想到,你秦骁有一日,也能百炼钢成绕指柔。本座此时对她,有点好奇了。”

    她是宇宙上最女人的女人,与你没有任何干系,秦谢舟极冷地拒人于千里之外,不欲多谈。

    “品茗。”秦谢舟把壶中的冷茶倒出两杯,把其中一杯推到周疏狂眼前。

    便着半壶残茶,两个气吞山河的男子,怀着警觉、鉴戒、浏览……种种复杂的感情说了一晚上的话。

    杨玉是被说话声吵醒的。

    锦麒卫被派去调查周夫人着落的人回来说,周夫人的确被挟制了。

    杨玉松了口,有些重要起来。

    周疏狂,可能着要暴怒。

    后果出乎预料,他只是对秦谢舟道:“成交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则道:“尊夫人定然物归原主。”

    周疏狂看了一眼他怀中甜的杨子陌:“你这狗儿子,有点意图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笑得一脸自满,而杨玉愤愤然,这是她的儿子!

    周疏狂又看向床铺,倏地问:“内人和你说什麽了?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杨玉不可能以再装了,揉着眼睛掀开幔帐钻出来,打了个哈欠,把和周夫人对好的话说了。

    周疏狂哼了一声,带人走了。

    杨玉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她了一觉,发生什麽事儿了?

    虽说她晓得事儿应该可以办理,没想到,办理得这么洁净利索,毫不模棱两可。

    “胳膊疼不疼了?”秦谢舟问。

    杨玉活动了下,顿时苦了脸:“忘了,大哥你一说,似乎又有些疼了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过来替她在肩膀处揉了两下,杨玉何处美意图困扰这大佬,摆摆手道:“没事没事,我寻开心的。大哥,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