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了,谁也挑不出我的理儿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做得对。”杨玉晓得她今日也是想来获得自己必定的,眼神亮堂地看着她道。

    如玉嘴角笑意愈加大了。

    杨玉提着篮子进去把鸡蛋捡出来放到瓦罐中,给她装了两包自己做的灶糖,一小坛豆油,十个松花蛋。

    如玉自然不要,急红了脸道:“我拿鸡蛋是真心想给你的;你如此,岂不是我存心上门占廉价,以后我还怎么来!”

    杨玉笑道:“你看你这火爆性格,找了个好姐夫,愈加厉害了。”

    如玉面红耳赤:“我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你听我说,灶糖是我自己做的。你回来带给家里的孩子分分,不值什麽钱;豆油是我买的,可偏巧我大哥只稀饭吃大油,这豆油便搁置了;这鸭蛋是路掌柜送来的,我做成了松花蛋,你回来尝尝。”

    杨玉侧身站着,细细地一般一般叮咛清楚,妥善细腻,当心翼翼地保护着如玉的自负。

    这日日头极好,阳光打在她身上,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微光。

    她穿着家常六七成新的蓝底棉袄,底下随意套了条同色子,眉眼温柔,嘴角含笑,抬手拢着耳边碎发。

    是村里最最常见的乡下女士装扮,半点看不出身子,易容过后的长相也很难违心说出个好看,看在秦谢舟眼中,却是别样的美好。

    “主子,主子?”杨缎令小声地唤着他,不由撇了撇嘴。

    外间这些噜苏的事儿有什麽意图,让将军分神去听,莫非会比他们正在谈的正事主要吗?

    这干系存亡的大事!

    “嗯,你说。”秦谢舟淡淡道,眼神却没有回笼来。

    如玉问杨玉松花蛋怎样做的,后者正在边比画边报告毫无保存地教她。

    杨缎令:“……适才不是您连续在说吗?”

    他又没看到吴防寒的信,他说什麽!

    秦谢舟似乎这才回神,却道:“来人了,先不说;等人走了之后再说。”

    杨缎令:“……”

    您想偷偷盯着人看便直说呗,找什麽原因,真是的。

    早晓得主子此时如此色令智昏,他便应该和杨缎令换一换,他回京城。

    这不,吴防寒便立了大功了,真让窝在这里天天看将军发痴的他发急。

    防寒查出来的这件事儿,也不晓得后续能不可能以用上。

    在调查杨国公府的时候,吴防寒有了不测收成,因此才味同嚼蜡,给秦谢舟写了那么长一封信。

    杨家祖上是凭战功成为建国元勋的,其时也最煊赫,后来也出过不少名将,能叫知名姓的便有双十之数。

    后来怎么说,也不是子孙都不肖,而是杨国公府嫡枝这一脉,越来越不可能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