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的玩意儿都给我扯掉,换上最亮的蜡烛和灯来,越亮越好。”

    这些和传统礼貌天差地别,卫五郎和杨氏娘,都毫不迟疑地照做。

    卫五郎道:“你能救内人,什麽请求我都答应。”

    “第一,听我的;第二,这件事儿出了这个门,我不希望有第四个人晓得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卫五郎作为一家之主,强势武断。

    “我要在她身下切一刀,帮她把孩子生出来;听起来很令人畏惧,便是一道不大的伤口,只是地位比较特别,你能清楚吗?”杨玉严峻地道。

    屋里剩下三个人都目瞪口呆,显然想不出来那种景遇。

    “我不要……”杨氏哭了。

    如果那样,或是个女人吗?

    与自后半生活在对良人移情别恋的怨怼之中,还不如死个洁净。

    杨玉瞪了她一眼,继续道:“我会帮她再缝合,像缝衣服那般,不会影响遥远你们同房和生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同房”这两个字让杨氏红了脸,卫五郎也有些为难,娘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最平安的,反而是身为一个女士的杨玉。

    “可以!”卫五郎险些把嘴咬破。

    “可不能都得如此,除非你不想她活了。”杨玉道。

    杨氏或是惶恐,想要挣扎。

    杨玉凉凉地道:“你如果是不肯意,我不牵强你。只是你要思量清楚,以后别女人侵吞你的嫁奁,你的男子,逢年过节还得去你牌位前恶心你……你们这些高门贵女怎么想我不清楚,如果是我,能气到诈尸。”

    卫五郎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女士,嘴可真毒。

    杨氏想说什麽,又看看卫五郎的脸,道:“善妒不好。”

    杨玉翻了个白眼:“此时还装什麽?我便没见过真摩登的女人!你此时不疼了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杨氏又开始呻、吟起来。

    杨玉和她说话的这段时间,其实是在迷惑她留意力,手上连续没有停下动作。

    卫五郎看清楚了杨玉的居心,连续握着杨氏的手,温和地和她说着话。

    而娘则尊重而重要地站在一旁,随时等待配合杨玉。

    “你是郡主吗?”杨玉又问,因为适才她听杨氏说“父王”,嫡女之类的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杨氏点头,对这个凶暴的女士莫名生出密切之感,“我不稀饭别人叫我郡主,此时都叫我五少。”

    “有生之年,你应该是我见过的身份最宝贵的人了。”杨玉道。

    秦谢舟:???你把我放在何处了!

    杨氏竭力笑笑,艰苦地和她谈天,疏散自己身下带来的痛感:“女士,你叫什麽名字,呃……”

    “杨玉。”

    “女士是医女吗?”